，这艘船仿佛能够自我修复一样，破损的甲板转眼之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

穿行在黑雾之中的冥渊号仿佛真正的冥渊一般，一片沉寂。

“没问题！”

但是，在这个声音的引导下，普朗克和水手的灵魂却摆脱了此世规则的种种桎梏，一点点的浮上了水面。

原本普朗克已经渐渐沉到了海底，水手们也化为了鱼虾的大餐。

“那怎么可能。”塔姆甩了甩自己的大舌头，“你只不过是没有掌握和他们沟通的方式而已。”

“我只是丢掉了一个胳膊，不聋。”普朗克摇了摇头，“瞧瞧他们的样子，连俄洛伊手里的雕像都比他们活泼！”

恍惚之间，普朗克仿佛成为了冥渊号，在无尽的炮火中被撕裂了身躯，沉入了深海。

“冥渊号本来就是我的一部分！”普朗克还以为塔姆说的是比尔吉沃特“船和船长是一体的”这个古老的谚语，故而满是自豪地纠正道，“我熟悉她的每一块木板，每一根缆绳！”

在普朗克的视角内，冥渊号此时已经完全“热闹”了起来，水手们的执念化作欧琛语的絮絮低语，回荡在甲板上，消散在黑雾中。

“莫德凯撒。”普朗克咂咂嘴，“恶魔的老朋友却自称是冥界的主宰者……真有意思。”

卡尔亚的小课堂·亡灵和不死者：

黑雾影响下的不死者逃脱了死亡，但真正的亡灵并非如此，他们拥抱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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