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张学舟。” “年岁?” “十九。” “家住哪里?” “张家庄,蓉城旁的张家庄。” “哪个蓉城?” “北境那边的蓉城。” “哦!” 雁门关城楼下检查了数分钟,张学舟被军士带入到城内进行询问,又有人照例进行着登记。 蓉城显然太小,小到负责登记的军士都不曾听闻,只得随手标了一个‘容城’的错别字。 “什么修为?” “走脉境!” “"> “叫什么?” “张学舟。” “年岁?” “十九。” “家住哪里?” “张家庄,蓉城旁的张家庄。” “哪个蓉城?” “北境那边的蓉城。” “哦!” 雁门关城楼下检查了数分钟,张学舟被军士带入到城内进行询问,又有人照例进行着登记。 蓉城显然太小,小到负责登记的军士都不曾听闻,只得随手标了一个‘容城’的错别字。 “什么修为?” “走脉境!”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响彻四方(1 / 2)

“叫什么?”

“张学舟。”

“年岁?”

“十九。”

“家住哪里?”

“张家庄,蓉城旁的张家庄。”

“哪个蓉城?”

“北境那边的蓉城。”

“哦!”

雁门关城楼下检查了数分钟,张学舟被军士带入到城内进行询问,又有人照例进行着登记。

蓉城显然太小,小到负责登记的军士都不曾听闻,只得随手标了一个‘容城’的错别字。

“什么修为?”

“走脉境!”

“师承何人?”

“师承……军爷,这也要登记吗?”

被城楼的弓箭瞄准身体,张学舟非常配合,问什么答什么。

但等到询问师承时,张学舟还真没法开口。

他的修行非常乱,从诌不归那儿坑了入境的法门,随后被金蟾法王塞了一肚子的妖力,而后丢到曳咥河圣地修行咒法。

但张学舟咒法没修行到什么,反而还惹了杀身的大祸。

如果不帮乌巢干掉弘苦,乌巢就会拉着他一起走。

这其中涉及的问题与性命相关,但涉及的师承也攸关性命。

邪罗斯川圣地、曳咥河圣地在凶国地位有多崇高,在汗国境内就有多招人厌恶。

这也是乌巢屡屡要隐藏身份的缘故。

张学舟觉得自己但凡提及这两个圣地,他今天就算是‘可疑人士’了。

即便他是汉朝人,又愿意配合,军中的刑讯也不会有丝毫留情。

而等到他泄露诸多相关,这必然波及乌巢。

或许在他叙说相关时,还不等汉朝军士折磨死他,张学舟大概率已经被乌巢的蛇头咒取了性命。

“需要登记”登记的军士点头道:“怎么,难道你老师是哪个江湖大盗不成?”

“尽管说,咱们这边不做追究”推荐张学舟前来的军士亦补充道:“咱们这边不讲究出生,只讲究实际,若你有两把刷子被咱们这边看上了,你以后绝对前途无量!”

“不错”登记的军士点头道。

“可我没想着当兵啊”张学舟奇道:“我现在干的是跑商的事情!”

“你别以为当兵的都是苦哈哈”登记的军士笑道:“只要入了我们西境军团的眼,你修行有更好的路数不提,俸禄绝对比你跑商来得多!”

“哈哈哈……”

张学舟尴尬发笑。

摊上一个更有前途又能捞取更多钱财的营生,若他还坚持跑商这种风险高盈利少的行当,这必然会诱发怀疑。

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军士大哥在好心办坏事。

他当下不需要捞什么钱财,也不需要修行向上。

他在这三年中只能跟着乌巢跑。

当然,在他体内蛇头咒发作前干掉乌巢也是一桩可行之事,但即便弄死了乌巢,张学舟在将来或许也不得不面对弘苦的咒术,除此外,他还要应对凶国皇室为乌巢必然的报复。

种种交织的关系让张学舟不得不选择妥协,和乌巢彻底走到了一条船上。

张学舟不想当什么兵,更不想留在雁门关。

“我师门……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九尺道长?”

若当下需要寻一个师门,张学舟只能拿诌不归来凑数。

他当下修行的境界法门确实源于诌不归,这验不出虚假。

至于其他不说也罢,反正张学舟是没胆子说,也不可能提及北俱芦洲的两大圣地。

“九尺道长?原来你是那些江湖门派弟子”登记的军士笑道:“这些江湖门派授艺很严苛,经常教一手留一手,压根没咱们军营来得直接!”

“说的是”推荐的军士点头道:“咱们军营只要有能耐,就能学到自己想学的任何修炼术,从此成为一方大人物!”

“咱们雁门关这边都走出十多位将军了!”

登记的军士在竹简上做了记载,又朝着张学舟点点头,示意张学舟稍微等一等,等待其他人员前来做法力等相关的检测。

“兄弟,别说哥哥耽搁你行程,哥哥这是给你指明路!”

登记的军士递交信息去了,推荐的军士则是与张学舟瞎唠嗑。

“跑商没什么用,这种风险钱财很容易丢了性命”推荐的军士道:“再说了,像你这样年纪轻轻的修士在咱们西境军团定然是翘楚,入军就能担当伍长,等拿些军功升上去,你以后当个校尉问题不大,若再争气一点,成为将军也未尝没有可能,若将来封侯拜相……”

军士穷尽了描述。

作为雁门关的守卫,他见识过太多跑商的年轻人。

一辈子的跑商并没有给这些人带来财富,反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