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斗这种东西,并不只有宗门有。 朝廷某种意义上来说斗争得更激烈。 因为大炎太大了,朝廷比单独一个宗门的基本盘大了太多太多,利益纠葛也复杂了太多太多。 尤其最近几年,朝堂上的动荡几乎是一波接着一波。 在记忆中,许元最直观的感觉便是来自教坊司。 从五年前开始,基本上教坊司那边的头牌倌人每个月都在快速迭代。 今天出来个御史夫人,明天多出来个侍郎女儿。 这次"> 内斗这种东西,并不只有宗门有。 朝廷某种意义上来说斗争得更激烈。 因为大炎太大了,朝廷比单独一个宗门的基本盘大了太多太多,利益纠葛也复杂了太多太多。 尤其最近几年,朝堂上的动荡几乎是一波接着一波。 在记忆中,许元最直观的感觉便是来自教坊司。 从五年前开始,基本上教坊司那边的头牌倌人每个月都在快速迭代。 今天出来个御史夫人,明天多出来个侍郎女儿。 这次">

一百六十章 做事(1 / 3)

内斗这种东西,并不只有宗门有。

朝廷某种意义上来说斗争得更激烈。

因为大炎太大了,朝廷比单独一个宗门的基本盘大了太多太多,利益纠葛也复杂了太多太多。

尤其最近几年,朝堂上的动荡几乎是一波接着一波。

在记忆中,许元最直观的感觉便是来自教坊司。

从五年前开始,基本上教坊司那边的头牌倌人每个月都在快速迭代。

今天出来个御史夫人,明天多出来个侍郎女儿。

这次回帝京,许元估摸着应该能在教坊司里看到不少天价的新倌人。

因为三个月前,上一任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被抄家了。

这是近些年被抄家的最高级别的重臣。

许元如今不清楚其中的内情,但他却知道在那皇帝登基之后这数十年来,在这皇帝与那老爹的努力下,前朝那些顽固的老旧势力大多都已经被清洗了一遍。

换而言之,现在朝堂之上的重臣基本都是宰相和皇帝的自己人。

而现在兵部和户部两个最重要的部门一把手却直接被抄家了。

往日这种级别的官吏大多都是调任,最狠的时候也就是让其告老还乡,就算内斗都维持在可控范围内,死的也都是一些下面的小官小吏。

但如今却直接抄了家。

这是下死手。

作为一个曾经的纨绔,许元不清楚这俩官员私底下是哪一边的,但不管这俩官员是相国一系还是皇帝一系,这已经能够说明朝堂那边的内斗正在逐渐激化。

这些人都是相国府的前车之鉴。

以相国府如今的体量不存在杯酒释兵权,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已经是不进则退,而退一步身后便是万丈深渊。

话落之后,是一一片沉默。

许歆瑶一双美眸之中浮现了一抹难掩的动摇。

虽然是在给冉青墨解释,但她知道三哥的话很大一部分是说给她听的。

为了击碎她心中的念想。

一旁的冉青墨比起许歆瑶,便没想那么多了,安静少许,便出声问道:

“可若是一定会刀兵相向,为什么还要订立婚约?”

许元沉吟少许,摇头笑了笑:

“这个婚约是一种变向盟约。”

冉青墨眼神疑惑:

“这种盟约有用?”

“没用。”

许元毫不犹豫的否认这婚约约束能力:“这种只能掩盖矛盾的盟约签了就是为了日后来撕毁的。”

若是和亲能够缓和矛盾,前世那些皇朝和游牧就没这么多的战争了。

但顿了顿,许元又补充道:

“但皇帝和我老爹都需要这东西。”

冉青墨看着许元,一双眸子眨呀眨的,似乎想要想清楚其间的道理,但最终还是没想通。

她不理解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做这种没有约束力的事情。

许元看着她的眼眸:

“皇帝与我父亲在过去数十年里积累的矛盾一点点的变大,再这么下去大概率是要激化了,但现在大家不能撕破脸皮,还需要借助彼此的力量。

“有了这门亲事,在如今的条件下大家在想发生矛盾便可以通过这门亲事来沟通,再怎么说我和那位郡主都是双方的嫡系亲人,在关系真正破裂之前或多或少都会顾及一些。”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信号或者标志,双方想要和解的标志。”

冉青墨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墨剑:

“哦”

许元注意到她的眼神:

“怎么了?”

冉青墨摇了摇头:

“没什么。”

许元眼眸弯了弯凑近到她的耳旁:

“怎么,觉得不舒服?”

“.”

感受到男子靠近,冉青墨幽幽的眼眸抬起瞥了他一眼,又垂下:

“.有一点。”

“.”

许元一愣,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二女没等他依旧朝着前方的县衙正堂走去,窈窕的背影在眼中愈行愈远。

沉默半晌,许元唇角微微勾起,但旋即叹了口气,快步跟上:

“其实,你不用觉得不舒服。”

冉青墨斜了他一眼,眼眸之中还是有些低落:“哦”

许元想了想,低声道:

“我是认真的,因为你对于我来说是特殊的。”

“.”冉青墨停下了脚步,一双眸子微微睁大,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一旁处在混乱中的许歆瑶见状也下意识投来了目光,复杂的心绪暂时放下,眼眸之中带上了些许好奇,看着这位剑宗首徒与她这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