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马车,许元打量着这皇权的中心。 与前世的故宫相比,这处大炎皇朝的皇宫可能大了一倍不止。 飞檐翘角,一条旷阔巷道两侧朱红宫墙蔓延到视野尽头,些许太监宫女低着头行走其间,威严而压抑。 收回视线,许元略带赞叹: “父亲,这皇宫可真大。” 许殷鹤瞥了许元: “皇宫确实很大,但这话别在外面说。” 许元正疑惑间,一道纤细的声音突兀的从许元侧身半丈处传来: "> 走下马车,许元打量着这皇权的中心。 与前世的故宫相比,这处大炎皇朝的皇宫可能大了一倍不止。 飞檐翘角,一条旷阔巷道两侧朱红宫墙蔓延到视野尽头,些许太监宫女低着头行走其间,威严而压抑。 收回视线,许元略带赞叹: “父亲,这皇宫可真大。” 许殷鹤瞥了许元: “皇宫确实很大,但这话别在外面说。” 许元正疑惑间,一道纤细的声音突兀的从许元侧身半丈处传来: ">

二百一十一章 崭新的婚约(1 / 4)

走下马车,许元打量着这皇权的中心。

与前世的故宫相比,这处大炎皇朝的皇宫可能大了一倍不止。

飞檐翘角,一条旷阔巷道两侧朱红宫墙蔓延到视野尽头,些许太监宫女低着头行走其间,威严而压抑。

收回视线,许元略带赞叹:

“父亲,这皇宫可真大。”

许殷鹤瞥了许元:

“皇宫确实很大,但这话别在外面说。”

许元正疑惑间,一道纤细的声音突兀的从许元侧身半丈处传来:

“许相国可真会说笑,这皇宫皇爷都嘱咐了,您想进随时能进。”

“.”许元。

又来?

目光回转,落在了那殿门前说话那人身上。

身着灰色蟒服,配玉带,面容阴柔,欠身抬手,示意二人进门:

“皇爷已经到清心阁了,特意吩咐咱家在这等您。”

“.”

见着这太监的装扮,许元心里估摸这太监少说是个东厂提督,或者大内总管一类的狠角色。

电影里都这么演,皇帝身边哪能没个大内高手。

不过,若此人修为真的高的话,还是太监么?

源初境砍掉脑袋都能活,也不知道能不能重新长出来。

许元思索间,许殷鹤已经默不作声的跨入了宫墙大门。

许元见状跟上,不过走前下意识扫了还站在门口的蟒服太监一眼,眼神有些古怪。

察觉目光的一瞬,蟒服男子似乎便看出了他的想法,眯着眼睛笑道:

“三公子别看了,咱家这辈子是长不出来了。”

许元愣神一瞬,然后顺口问道:“为什么?”

蟒服男子听到这话脸色一僵,但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我们这些刑余之人用的是千循刀,进阶大宗师后还会吃食绝嗣粉,而且咱们可是守本分的人。”

许元愣了一下,肃然起敬:

“豁达,贵姓?”

蟒服太监笑了笑:

“不敢在三公子面前称贵,姓聂。”

许殷鹤头也不回的在前面走着。

许元便在后面这太监说着小话,很放松,凑近了些许,低声问道:

“聂公公,听你刚才的话,若是不守本分应该有办法解决吧?”

“.”

聂公公看着许元的眼神有些古怪。

马上要面圣,其他人第一次要么是战战兢兢,最起码都得严肃恭敬,这许三少进宫怎么跟回家了一样?

沉默一秒,聂公公看着许元,呼出一口气:

“确实有,但皇爷对咱家恩重如山,而且国之大统,也不容有失。”

闻言,许元下意识往后宫深处看了一眼,了然的点了点头。

后宫嫔妃可并不全是修者,而修者修为也不一定很高,一个大高手祸乱后宫是很有可能的。

见着这毫不掩饰的眼神,聂公公脸皮抽了抽,抑扬顿挫:

“盛名之下无虚士,三公子来了皇宫依旧不拘小节。”

“还好还好。”

许元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继续问着着蟒服聂公公一些乱七八糟的宫内之事,而前方的许殷鹤只当没看见。

大庆殿很大,三人就这么沿着一条石板路走了约莫半刻钟。

一路走,许元一路问,一路回答的聂公公脸色逐渐难看,一双眼眸时不时的就瞟一眼前方的那道背影。

就在许元想继续问问对方太监与宫女的“对食”是怎么操作的时候,又一名穿着蟒服的男子从大庆殿的深处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蓝袍太监。

阳光落下,依稀能够看出来人是一位颇为高大俊朗的男子。

紫色蟒袍,面容硬朗,应该不是赐服太监,而是一名皇子。

见到这一幕,

聂公公似乎长松了一口气,直接甩开许元上前几步,前去跪下行礼:

“二皇子殿下。”

走到近前,

李诏渊没有立刻理会跪在地上的聂公公,而是先行对前方的许殷鹤行了一礼:

“诏渊,见过许公。”

许殷鹤站着,目光平淡的看着面前躬身行礼的二皇子李诏渊:

“二皇子何必行此大礼。”

“许公乃我大炎国柱,当受此礼。”二皇子的声音很是恭敬。

“起来吧。”

说罢,许殷鹤直接擦身而过。

二皇子依旧躬着身子,待到许殷鹤走出十余米,才缓缓起身。

“.”

许元在后面看着前面的一幕,心里有些古怪。

不管按什么礼法,宰相见了皇子都得先行礼,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