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发展的,希望可以把位置让给其他人(理直气壮),绝对不是因为不想投那么多局怕累。
和奥村说我不想当先发后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把二缝线练好。
我点点头应下,后续基本都在练习时间练二缝线,教练也默默看在眼里。
然后我就成为球季第一场比赛的先发投手了。
?!
搞、搞什么?!教练你不能这么对我!
于是我私下去找教练把话说清楚,可他却认为我的球应多用实战磨练,要退下先发等二缝线开发完全了再说。
…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后续想要轻(偷)松(懒)就必须现在先吃苦!经验值升起来了才有本事大小声!
于是我卖力的投,跟另一个同年级投手杉田接力先发,这一场我先投下一场换他,二年级的前辈负责后援,主要是球队投手就三个没什么选择。
在忍辱负重中输赢各半,教练虽然总是摸摸大家的头说着‘失误也没关系,下次再加把劲’,但总觉得随着时间流逝他渐渐对队员们开始有许多负面情绪。
大概是从春季赛开打后,某场我们对上附近的强敌田边青少棒,八棒被明显的指叉坏球骗挥棒,教练咋舌道:“啧,那个蠢货在做什么?”
当时我正在修指甲,听到后惊得搓刀都掉了。
…?耶?一向阳光、好相处的教练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同样震惊的还有正在穿戴护具的奥村,我俩对视后他拍拍我的肩:“比赛时会说气话挺正常,不要在意。”
可即使他这么说我仍有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