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音快速回怼道:“王夫此言差矣,殷蝶舞又不是个提线木偶,我让她得罪权贵她就能得罪了?除非她是一个傻逼……咳咳,我说除非她傻了,硬往人家刀口上撞,我跟夫君是肯定听从母亲的教诲不惹事,但也不会多管闲事,为靖北王府招了无妄之灾。” 萧沐尘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蝶儿如果出事,你俩就打算袖手旁观了,你们怎么这么狠心无情,你们就这么对待亲人的?” 许晴音刚想继续开口,就被苏洛白抢先了:“爹爹,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就狠心无情了?我想请问你,殷蝶舞是我们什么亲人呢?刚才母亲可说让她为奴为仆在我们身边赎罪的!” 萧沐尘彻底无语了,指着两人,手一直在哆嗦个没完。 殷云岚只觉得太阳穴嚯嚯跳着疼,她刚想扶额,一眼看到自己满手的墨汁,就又强忍着冲动收了回去,无奈道:“罢了罢了,到了那边,有什么事,就去找京都城东,鼎兴坊的孙老板,她会为你们解决任何问题。” 她说着,解下了腰间的一枚洁白无瑕,雕刻着凤凰旋身追云图案的羊脂玉佩,放在了桌上,又用指头按在上面朝许晴音的方向推了推,示意她来拿走。 苏洛白见到玉佩,瞬间眉心一跳——看来阿音来闹是对了,不来闹这一场,还得不到如此稀罕的保证物呢! 会哭的孩子,还真是有奶吃,懂事的,就只能吃瘪了,还被人觉得就该理所应当的吃瘪,不会在对方心里得到一句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