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有两个人在等他们。
进门后,这两人声称是徽州守望寮的方士,他们有关于另一个世界的一些事要告诉他们。欣欣爸爸起身想打开房门请他们出去,他觉得这两人就是神经病,什么另一个世界,他什么都不相信。如果真有另一个世界,如果人死后真能化为鬼,化为魂灵,为什么欣欣一次都没来找过他们?他不相信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爱了十五年的孩子如果真的死后有灵会不来见自己。那两个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拿出好几张报纸放在他眼前。
报纸是徽州当地的日报,看日期是发生在最近半年的,被圈出来的新闻都是一些人莫名其妙的收到攻击,而警方对于嫌疑人完全没有头绪。甚至被害人看起来就是随机的路人,表面上完全没有联系。
欣欣的父母不明所以的看向陌生人,完全不理解对方这么做的意思。其中年纪更大的那个人指着一个神色阴郁的青年男子,“这人是一个医学院临近毕业因为偷拍女学生裙底照片被退学的学生,在一家私人诊所打工,明面上具体是门厅接待,有消息说他专门负责进行流产手术。他晚上跟朋友去酒吧喝酒,出来的时候忽然自己冲到马路中央,被一辆汽车撞飞,落地的时候在地上擦出一道十来米长的血印,没等到救护车来就停止心跳。守在他身边的朋友说,他一直喊疼,尸检显示他的确是活活疼死的,但他血液中酒精含量并不高,也没有毒品残留,没人明白一个意识清醒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冲向马路上去。”
第二个人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性,“她去年从医院辞去护士工作,她的朋友家人都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工作。但她每个月拿回来的钱比护士的工资高多了,这次莫名其妙从天桥上摔下去,坠地的时候还被躲闪不及的汽车撞到,碾压过双手,骨头粉碎性骨折,皮肤肌肉直接碾成泥,送到医院后直接做了双臂切割手术,从此双臂只能装假肢。”
第三个人是一个面生的中年人,“有消息说,他是某私人诊所 的负责人,那里面的医生护士都是他招进来的。这个私人诊所是会员制的,只接待会员,不接待普通人。据说那里的会员非富即贵,目前这些消息都有待证实,警方还在调查。”
第四个人还是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满脸傲气。“这个人是私企老板,我市的人大多认识他,知名企业家,每年的纳税大户,也是慈善家,每年固定捐款百万以上。他在自己的车里被烧伤。火焰奇怪的只烧他的上半身,尤其是头部,眼睛瞎了,鼻子耳朵嘴唇都被烧没了,严重毁容,整形都无法帮助……”
“你快停下吧,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欣欣父母越听越迷糊,这些人似乎是一家什么私人诊所,但既然这家私人诊所是会员制,会员又非富即贵,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顶天了算是小康家庭,不愁吃喝,离大富大贵还很遥远。
那两人那个年长的叹了口气,“这些人能回答问题的时候,都提供了一个消息,出事前,包括出事后他们伤重昏迷前,他们都听见婴儿的哭声……”
“你们走吧,”欣欣妈妈更不明白,她只是觉得心烦,“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对这些一无所知,你们别烦我们了。”
“你们的女儿,是死于流产手术之后的大出血……”话才说到这里,欣欣父母已经起身想送客了,两个方士无奈,这才说出本来不想说的话,“这世上是有异能界的,有人通过某种渠道联系到异能界的人,要出大价钱镇压一个女孩的魂灵。我想,你们应该能知道那个差点被镇压的女孩子是谁了吧?”
“欣欣?是,是我们家欣欣吗?”欣欣的父母腿都软了,虽然他们并不相信什么魂灵,什么异能界,但是任何一对疼爱孩子的父母,听到有人连他们死掉的孩子都不放过,没有父母会接受这样的事情的。
他们颓唐地跌坐在沙发上,又愤怒又迷茫,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徽州守望寮寮长唐峒,我身边的这位是徽州守望寮副寮长张年。我们现在能好好的说些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