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而后他面无表情的走去后街,自然的爬上树,而后悠哉悠哉的进了府。
【你们看,他这跟进自己家一样的,如此轻车熟路,他小子果然偷摸做过贼!】
【嚯,他小子果然是个老练的家伙,快从实招来,什么时候开始偷看晏昭清的。】
弹幕活跃的一簇一簇,晏昭清看着有些迷糊,她没理解说的是什么事情,但依稀从中得到了一些信息,例如它们在说寻叙哥哥。
“应当是在说寻叙哥哥,”晏昭清放下手中的毛笔,嘟囔着,“他这时会在做什么呢?”
【在做贼,他就是个混球小子!】—已屏蔽
【气死我了,这句话也屏???】
晏国公府内,扇寻叙绕进屋宅,熟练的从晏明灿屋里翻出棍棒,在手里掂了掂,大步往正堂走去。
人均在大堂等扇寻叙暴怒闯进来,想着瞧他笑话,治他罪呢!
晏国公端着茶盏,好不气定神闲,他喝一口茶,咂摸一嘴,“声音怎么停了?你出去看看,人可是还在外敲门啊?”
自喉间一声冷笑,“想从我五指山飞出去,做梦!”
他晏康养到这么大的闺女,一点没为自己的仕途添砖加瓦不说,白瞎了那一副好皮囊,连许诺人也是个臭名昭著的杀神!要他如何脸上有光!
“清茶,烫杯!”晏康掷杯。
【这老东西是真不要脸,自己是个能力不怎么行,光会捡便宜的武将,也没读过背过几行书,那些个杂七杂八的高雅做派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这边晏康闲情雅致到不行,端着热茶,呼呼气,听着外面越安静,连个微弱敲门声都听不见了,还当定安将军敛了脾气想讨好他呢!
奴役回话,“禀国公,定安将军不在……”
“嗯?走了也好,方才那几声就当给我助兴了……”
“哦?不知晏国公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是闭门谢客?”
扇寻叙话落,一棍棒砸过来,晏康吓得一抖,手中杯盏没拿稳,直接摔碎了。
阎罗来了……
没等人到身前,他晏国公扑腾一下就坐地上了,分毫不见刚才霸气的样子,他整个人哆嗦个不止,嘴里的话一下子就含糊着说不清楚,“不不不……不是。”
又是一棍打来,桌子椅子断了几根横木。
“不是,那不知晏国公闭门是何意?”
晏康只差给人跪下来,心中怒骂,哪个杀千刀,不顺心不顺眼的东西将这厮放进来了!
当真是害死他了!
晏康怎么也猜不着扇寻叙的破格不羁,更是猜不中人是翻墙私闯了自己的府邸。
面对棍棒,他怕着呢!
终于是躲回来了些许理智,晏国公哆嗦着控诉,“定定定安将军!你这是罔顾……”
扇寻叙浅笑,“哦,国公可是有怨要诉?院外府衙的人我已经替国公请来了,国公若是想寻公道,自然可往。”
他将话娓娓道来,晏国公一听,傻眼了,你带着来的府衙他还能敢去告你罪?他怎么着也没想到人完全就是有备而来,他今儿只怕是插翅难飞!
登门拜访碰了一鼻子灰,扇寻叙压根儿就没想和晏国公好好谈了。
此刻,他的动作又快,又利落,“人,今日我见到了。”
“礼,今日我也放下了。”
宝心拎着一堆东西放下,立马往外跑,这晏国公府他也嫌弃待。
扇寻叙笑着收回棍棒,“既然晏国公收了礼,见了人,便可放心了。”
“我会对人好,待人真诚。”
话落,扇寻叙甩掉手中棍棒,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伴着吱呀一声,宝心站着,和自家将军大眼对小眼,他眼里满是迷糊。
“将军?就这么从晏国公府里面出来了?”
宝心吐槽,“将军,就说你不会讨人喜欢,光吓唬吓唬晏国公能有什么用啊!要照我说,就应该结结实实揍他一顿。”
“他们这些家伙,惯会欺负晏小姐,您说说您,怎么就不真动手,替她出气呢!”
扇寻叙绕过他,笑容灿烂,“自然。”
他想着赶紧去备东西,赶紧去捕大雁和鸟雀,他等不及想与晏昭清订亲了!
宝心挠头,这自然是什么意思?
“将军,您去哪儿啊!”
*
学堂内晏昭清依旧忙着写字,外头等着,站着求字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她又不是蜈蚣,没有那么多的本领,向她求字的人不可能人人都满足,她只能是让桂兰去放出名额,她再接下,而后写出了字再让人送出去。
起初也就想着是众人起了心思,求个热闹而已,不想均是真心实意求字的,晏昭清更是低估了自己那手笔的魅力。
那些个求到一回的富商大贾收着字,眼冒精光,“妙啊!妙呀!”
值啊!又是一顿重新加入的热切,已经是命人排好队,再次加入队列了。
屋里李嬷嬷擦着自己一脑袋的汗,她掂量着手中钱银,感叹不已,“姑娘,我这老家伙何时见到过这样子的场景和画面?”
“我竟是躺在钱堆里数银子呀!”
李嬷嬷拍拍身上的灰,细细将钱银们登记在册,李嬷嬷心系自家姑娘,用她的话说,这一分一毫均是她姑娘的嫁妆,谁也别想贪图了去!一分都记错不得!
又是想起了近来学堂里有些不安分的奴才,难免有些发愁。
等晏昭清写完今日第二十九张宣纸,她终于是泄力地跌坐在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