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男人虽然粗蛮无礼,待身边人却是好。忽记起那大胡子说,他身边没个女人,不禁想到自己的猜测。
她紧了紧挡风的外袍,将心底猜疑委婉地说了出来,“宫中太医医术极高,你若是现在悔悟,送我回京,我便让父亲拿着牌子,寻最高明的太医,治好你的痼疾。”
起初霍钊并未听清她说什么,心中过了一遍,才恍然明白,不禁拱拱牙腮,被她气得笑出声,缰绳一振,乌睢腾跃过前面的泥泞土路,柳素瓷在马背上一颠,腰臀又酸又疼,她登时没了好脸色,“你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这一句,霍钊几乎是咬牙,贴着她的耳边说的。
“痼疾?”男人声音从未有过的沉冷,“谁跟你说的我有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