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下的,情急之中,她外衫松松披着,月匈月甫的雪白便露了出来。想起他刻意地遮掩,脸颊莫名生绯,又羞又愤地低骂了句,“下流!” 院外杂乱,有呼喊声,奔走声,马嘶声,柳素瓷静静地听,心神提起,毫无睡意。在定国公府十八载的日子太过安逸,从未有过这种时候,说不怕定然是假的。那男人已去了许久,不知此时情形如何了。 心想着,门外两声轻叩,她眼神警惕,“谁?” “贾夫人,是我!”莲英也不等回应,推门进去,“贾公子托寨主安排人保护贾夫人,我便来了。” 是那男人安排的? 柳素瓷心神一动,记起他临走时交代的话,他这样,好像自己真是他迎娶过门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