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暮皮肤白,更胜窗外的月色。
动作间,她的五指穿过发丝,从发根到发尾轻轻拂过。
倘若......
不知从哪儿窜上来股燥意,邢舟的喉咙一咽,猛地把眼神收了回来。
面朝另一边的桑暮并没有发现邢舟的异常,更没看到他仓促转身的步伐。
疾步走进浴室,邢舟关了门,双手撑在洗手台上。
嗓眼莫名发干,恨不得拿冰水往里灌。
他想,自己可能是有了点毛病。
竟也想去试试,指缝插.入那细软的头发,会是什么滋味。
邢舟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自来水往自己的脸上猛地搓了两下,T恤领口都被打湿。
果然不能没有空调,不然身上怎么会烫的这样厉害。血液都在冒火,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烧化了。
脑子里浮现出方才桑暮的背影,还有那股现在仿佛还萦绕鼻尖的味道。
邢舟深吸了口气,暗骂自己是畜生。
草。
她怎么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