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不见了……”
不知从何处燃起的大火,瞬间吞噬了所有。那颗正面朝着自己的眼珠,在烈火中烧的毕剥作响,内里的液体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猛地一下炸开,地上留下喷溅状的焦黑色痕迹。
你摸了一下脸,脸上似乎也有被溅上。颤抖着手摸上去,低下头看却发现手已经被火烧的皮开肉绽,上面带着刚刚摸到的液体。
“遗忘它吧。刘辩,别再做那梦了,听到声音后醒来吧。”
“……啊啊啊!!!”
“你醒了,刘辩。有感觉好些吗?”
睁开眼,瞳孔有片刻失焦。头顶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过了几秒后能听见不知道是什么医疗检测仪发出的嘀嘀嘀的声音。
刘辩缓缓从床上坐起,不甚熟练地把头上戴的像是个头盔的玩意儿取下。微卷的长发被头盔里不知道哪块金属片给钩住了,带得头皮一痛。他小声骂了句“艹”。
“……头还是很痛,有点想吐。而且……我又到那个村子里去了。”
“嗯嗯,对的,这也是治疗中的一环嘛。说说吧,这次有什么新的东西了?”
医生无甚起伏的声线,例行公事般询问,让刘辩多少有些不自在。尽管这已经是第3次接受心理干预了。
“张医生,我这次……这次在里面不仅看见阿陵,我还看到她……”
刘辩说到这里有些纠结,顿了顿,换了个说法。
“我的村子里出现了一种新的东西,那个东西我感觉很熟悉,但是……我以前应该是见过的。”
“哦?”听到这里张医生抬起头,挑了挑眉毛看着刘辩。带有深厚审视意味的眼神从镜片后方射来,刘辩感觉像是被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缠住,莫名有些窒息。
“那个东西叫做,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