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已经死了。
“姑娘出手狠厉,在下不得不防。”他站的笔直,眉目如画。
烟槐使个小法术暂时给自己止住血,然后抱着手打量他,手指绕着深绿色纱带玩。
“防?”
有意思。
她明明瞧着,那银剑都快抵上她衣服了。
“狡辩。”烟槐反驳,但是她先出的手,纵只消耗了对方灵力,未曾伤人,理也不在她那处,低声怨了几句,还是散去莹尘,放出力竭的晴双和庆生。
二人一出来,就冲向玉之皊,特别是白衣女子,目光凌寒,无声盯着烟槐,素手已经握住剑,剑吟,万钧一发之际,玉之皊皱眉伸手拦,“师姐,我没事。”
“你们不是找住处嘛,我这尚可,”烟槐岔过话头,狡黠的目光扫过他们,特别是在玉之皊腰带上挂着的玉佩上眼眸晶亮。
“我这房屋牢固,风吹雨打几十年如一日照旧崭新,你们来,我可以打折。”说完就迈开步引路。
晴双:“……”刚刚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才交手过,双方都受了些伤来着。
“这妖女真怪。”庆生小声嚷嚷。
玉之皊施法消去身上血迹,衣衫还原,皮肤的伤却做不了假,不消片刻,又浸透,他不再管,波澜不惊。
“之皊你,伤口需要处理。”晴双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