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云团飘开,碰撞的锅铲如同敲锣,胖子抓着锅边翻炒几下,倒菜出锅。
吃饭时没有茅台也没有二锅头,胖子打电话叫小卖店送来一箱啤酒,几个人就着菜喝点小酒算意思一下。
西红柿炒蛋,洋葱炒蛋,三个人两个菜,小蜗居,配上空一地的啤酒瓶子,凄凉的就差首一剪梅做BGM。
此时我们仨心里都压着不少事,急需一个宣泄口解压,现下没外人在场,干脆锁好门放飞一回自我,每人都是半打半打的开瓶盖。
不过他们俩都出奇的没有抽烟,或许是担心真给我带出烟瘾来。
边闲聊边喝酒,我酒量向来不好,没几瓶人就歇菜了,大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看啥全是重影,迷迷糊糊去摸手机,也不知道打了谁的电话,抓着手机哭哭笑笑大半夜,然后被天真拖去沙发上一头睡死过去。
次日阳光扑面,我被晒的半醒不醒,艰难的睁眼,就看到小哥穿戴整齐站在我跟前。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揉揉眼睛再看,他的身影依旧挺立,背后的黑金古刀在暖阳下镀出一道金芒。
不等我爬起身,小哥冷冷的问我一句
“他打你了?”
不明所以的我问号当头:“——啊?”
“张海楼。”
哦……他说的是小张哥吗。
原来小张哥本名叫张海楼,比千军万马好听的不止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