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的黑瞎子和小哥猜拳猜输了,所以刘丧得归我们,小花直骂他手臭。
面对分好魔鬼阵营,我心酸的像根腌黄瓜,小花也无语凝噎:“我有点不想玩了。”
我默然,只分外沉重的拍拍他肩头,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刚到的刘丧两眼懵逼,问我们什么情况,胖子幸灾乐祸跟他讲完,刘丧呆了呆,无法接受要跟偶像对打的现实。
瞧着小哥冷若冰霜的面容,眼光往下,又瞟到他奇长有力的发丘指,我简直要哽咽。
我想不通,我被家暴到底对他俩有什么好处,不过我的悲伤和困惑没有持续太久,毕竟我明白,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更何况他们只是两只草履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