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二叔训的有多狠,出来玩都不忘装孙子。”我听完大笑。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天真瞪着我:“你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二叔一张嘴跟迫击炮似的,一句一句往人脑门上砸,专戳我心窝肺管子,也就我心理承受能力强,什么话都不过心,换成你第二天就得羞愧的跳西湖。”
我知道二叔开口的确不饶人,又犀利又精准,打辩论和训话都可厉害,于是好言好语安慰他,并担保回去一定给他多吹彩虹屁。
虽然我没有景泰蓝贵,但是效果一样啊。
在我们唠会儿磕的功夫,胖子凯旋而归,兜着战利品向我们走来,乐的像弥勒,天真马上竖起眼睛,要我们别告诉胖子他适才吃瘪的事情,我刚要点头,木安就走过去勾住胖子的肩膀,小声絮絮叨叨一阵。
那天,喧嚣的风声都没盖过胖子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