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甲虫如穿云箭般向我俯冲而来,震翅响的穿透心肺,直往我神经袭去。
矿灯和手电的光亮只能照出大半片地下空腔,我脸色霎时一白,动作却还没忘记,管不得有多滑稽,头迅速往脚一矮,松垮垮的背包被甩出,同一时刻背后刮过嗖嗖的凉风,甲虫疾飞的气浪立刻向两边冲开,切出一道气痕。
甲虫的攻击并未停下,而是径直飞去。
我一看甲虫冲击的方向正对准天真,心里真的是要破口大骂,转身连滚带爬地跑过去,甚至都顾不上有毒无毒,奋力伸出手,往前一送,要抓住,却刚好划过甲虫的边际。
天真脸色又绿又白,绿是被荧光映的,白是被虫子吓的,如今没有机会给我思考,我只得病急乱投医,甲虫笔直的飞,在千钧一发之际,屈膝飞速地跃起,手从腰侧抽刀,脚落地时大力转动腰身,腕力用到最大,朝甲虫一挥,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啪”——
刀身在撞击中嗡然一响,碧色的光弧从天际一滑而过,我像拍羽毛球一样硬生生将甲虫打了出去,咚的撞到墙上,弹飞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