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角落。
然而在冗余没有尽头的静寂当中,有一丝极其细弱,却分外不合群的噪音轻飘入耳,如同白雪下夹杂的冰凌,大风中裹上的水汽,猝然而来,隐藏在呼吸的起合间。
我转去手电,俩人齐刷刷地望过去,看到乌黑的地板上,绿色的荧光正缓缓升起。
犹如穿梭在林中的萤火虫,从不经意的树影下突然蹿出来,天真望着我:“它没死?”
我望着天真:“我怎么知道?”
是的,我们超级心大,完全不检查。
刚才休息的多舒服,如今我们逃跑的就有多狼狈,钻进裂缝之后,我不止一次在想,但凡是小哥、瞎子、木安,有一人在场,都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我心好累,也好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