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任,挺起胸膛,洪亮道:“大家熟的能在一炕上熏脚,既然都饿着肚子,客套话我们就略过,直接进入正题。”杯子举的更高更近:“祝我们清新脱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吴山居的吴大老板,只长年龄不长肉,只有财富没有愁!”
“吴邪,生日快乐——!”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杯中酒都被一饮而尽。
天真乐呵乐呵地坐下来,我们围站在他身边,他闭上眼睛,对着飘忽的烛火许愿。
趁天真不注意,胖子一边偷偷向我们使眼色,一边装模作样的融入大流给天真唱生日歌,除开小哥,我们都回以“明白”的眼神。
等过半晌,天真放下手睁开眼睛。
我和秀秀暗自对上友军的眼风,手无声无息地举起,在天真吹灭蜡烛的瞬间,一齐罩上天真的脑门,直直往蛋糕上按下去——
咚!
非常意外,我们听见一声巨大的闷响,犹如敲钟,桌上每一盘菜都猛地一震,互相碰出清亮的响声,有的菜汁溅出来,洇进桌布。
而天真的头磕在木桌上,迅速的红肿起来。
木安手上端着抽走还没拍到他脸上的蛋糕,小哥手伸在空中,似乎是想阻止,但他站在最外面,手长只够勉勉强强拦住胖子。
我们面面相觑,集体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胖子只示意我们要糊他蛋糕,又没机会通气,谁能想得到,蛋糕还有两种糊法。
当时尴尬的风都能凝固成面条,夜凉如水,明月与星辰辉映,流淌出温柔的华光。
木安缓缓放下蛋糕,天真头保持着头磕上桌子的姿势,我们看不到他现在是何种表情。
最后,胖子磕磕绊绊道:“那个,天真……”
天真转过头,月色幽然,映亮他半张脸,我看见他笑的祥和安宁,神色堪称佛光四射。
“我与诸位素不相识,请称呼我吴先生。”
——
生日会后的两星期,秀秀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要来第二份债权免除,小花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秀秀特坚决。
而在雨村的我们,同样生活的水生火热,天真在家过的呼风唤雨,我们舔狗到什么地步,半夜十二点,天真想喝豆浆,胖子都憋着一股起床气烧火支锅,给他炸油条。
后来天真表示,他十分喜欢我们给他办的生日,希望以后还能有这样的待遇。
胖子让他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