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回的照明弹火花四射,包包人们还保留着喜好光热的本能,一下涌动的跟蝗虫过境一般,往上疯扑向溅射开来的照明弹碎片,滋啦的皮肉烧焦声像铁板烧,浓浓的飘散开。
我看准时机奔回去,握着还卡在根茎上短刀猛然发力朝下一切,却仍然没撼动阻力的分毫。
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牙关咬的酸痛。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有人从背后覆住我发抖的双手,大量裹着体温的热气包围过来,沉重的气息洒在太阳穴上,手臂贴合,触感尤为熟悉,莫大的力量自小臂而起。
那双盖住我的宽大手掌带着我重重下削,咔嚓的肢干开裂声微响,刀刃颤动,终于,短刀在汁液飞溅中一削到底,彻底斩断猪笼草的根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