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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坐在离我足有五米的地方,我把包子放到嘴边,刚要咬,一看他围着围裙那个可笑样子,装模作样地先用耳朵听听才朝他挥手说:“赐你一起用膳。”
“我吃过了。”
我不理他,张嘴咬了一大口,然后,我终于知道那厮为啥不过来。
屋里响起我声嘶力竭的吼声,“你这是包子吗?你这是馒头,我的梅菜呢?梅菜呢?”
后来我镇静下来,确实,这确实是没菜馅的,没有的没!
程诺居然还敢在一旁补充,“古代,馒头就是现在咱们吃的包子。”
我忍气吞声问:“那你吃的什么?”
“肉包子。”
“那我也要。”
程诺居然眸子一眯一张,顿时水雾那个缭绕,波光那个潋滟啊,只是说出的话实在让人生厌,他勾起唇角向上挑了几分,说:“没了,客官下次请早。”
我知道,没有下次了。
我看着那套熟悉的动作,他一只手放在桌上,食指中指交替敲着,力度不大,可声声分明,而这所有的预警信号我又怎能忽略。
我怎么也不会忘记他这个小动作,他想法子要我不痛快的时候不一定非像这样。
果然,他随后意味深长地说:“许愿,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你眼睛的恢复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