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姨娘就知道昭清知晓我对你的好,今日这正夫人位置我就却之不恭了………”
柳姨娘稍稍反应,猛地喊道,“什么?!”
“这么大声也没听见?看来姨娘该去掏掏耳朵了。”晏昭清无视柳姨娘的哭声,干脆坐在正夫人位置上,坐前李嬷嬷更是从怀里取出块锦锻帕子,用力地擦了擦。
脏死了,她家姑娘坐可不得擦一擦嘛!
李嬷嬷扶着自家姑娘落座,心里从来没觉得如此畅意过。哼!什么东西,她家夫人走了又如何,还有她家姑娘呢!论尊贵和身份,你柳姨娘想攀上正夫人位置,且先往后退退。
晏老太太记着自己被李嬷嬷泼的那盆水,现下没好脸色给人瞧,但对上晏昭清却不得不克制,她脸上挂着笑意,“既然昭清回来了,这位子便让昭清坐吧!”
似乎是想彰显自己的宽宏大量,晏老太太提了一句,“若如衣在世,瞧见昭清如今这乖顺肆意模样,该有多好呀!”
见晏老太太提起阮如衣,柳姨娘心知老家伙是想拿逝去的死人压自己一头,现在这行狂妄举动的贱人落你嘴里便是句乖顺肆意?欺人太甚!
但柳姨娘在晏国公府十几年最常行就是忍,她立即抹掉眼泪,对晏昭清一阵嘘寒问暖,“昭清,府外生活可还习惯?”
她脸上隐约掠过几分得意,没人伺候的日子想必很难过吧?离了晏国公府,你这嫡女不也是个随处可见的摆设。
而自晏国公府一别后,晏康就没再见过自家女儿,如今见她不打招呼,态度似乎是强硬了不少。
他面露不爽,“你还晓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