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吧。” 又过了会儿,多多,“应该不会有蚊子吧,之前熏了的,还抹了花露水,手上也抹了点。” 说着,窸窸窣窣,多多把手放到外面,刚拿出来,“啊!这是什么!” 冰凉的触感,有点像皮肤,下一刻被抓住了。 多多当即就要呐喊,然后唇上被覆盖住了。 后知后觉那是陆辞的手。 两人食指紧扣,起初多多还想:你让我不把手放到外面,自己到先放了。 后来脑中什么想法也没了,涌上来很多不知名的情绪,横冲直撞,想找一个宣泄口。 睡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手被放开了。 四周很黑,呼吸声很重。 多多不敢放到地上的手,很怕有虫,便放到陆辞的身上,视线被阻挡,手只能乱摸,不知摸到了哪儿,陆辞更激动了。 睡袋被褪下,衣衫半解,迷迷糊糊中,一切都停下了,只剩不断平息的呼吸。 多多蒙蒙地,下意识地问,“怎么停下了?” 陆辞压抑着说,“没套…… ” “我有的,在包里,外层装着在,上次学校宣传传染病防控发的,胡楠说,出去玩,要保护好自己……” “唔……” 夜深露重,远处的小溪一刻不停息,冲刷挡路的岩石。 偶有几声不知名的声音,似哭似啼,惊了远方停歇的鸟。 第二天一早,多多感觉到天正亮了,但眼睛睁不开,她翻了个身,哪哪儿都痛…… 感觉到太阳晒下来,帐篷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多多正犹豫要不要睁眼时,帐篷带进来一阵风,陆辞在她耳边说,“我煮了粥,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你吃完我们就回民宿去。” 多多不想回答,这人太过分了。 陆辞看着她的耳朵越来越红,上手捏了捏,“不起的话,我喂你?” 多多当即睁开眼睛,手锤了他一下,“起了起了,你太过分了!” “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 陆辞摸了摸鼻子,“好好好” 多多半坐起,看见角落的湿巾,手又锤了锤地,湿巾带来是这么用的吗! 吃完粥,陆辞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所有的垃圾装在一个袋子里,他提着。这里他们来时是什么样,走时依旧是什么样! 多多看前方背着两个大包,还提着一包垃圾的陆辞,一边走一边想,再也不要来露营了! 傍晚,他们回到了出发时的半山腰。 这次,订了一间大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