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微绻，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
前面的人倒是没什么异样。
但她有点心虚，急匆匆的说。
“那我和你一起看可以吗？”
她这是做好了一晚上不睡的打算了，听说男生看球赛都是看通宵的。
比起通宵，她更怕把他床单弄脏。
看着瞪这个大眼睛询问他的戚曼，陆郁臣沉默着，戚曼也当他是默认同意了。
见他没问自己为什么会大晚上的跟着他，还是这副摸样。
既然他没问，她也不想说什么。
戚曼借了个洗手间简单的洗个手擦个脸就主动坐到了刚才的位置，看着电视里来回跑的运动员们。
其实她看不懂足球，问借他了个充电器充电，靠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陆郁臣翘着腿也靠在沙发上，似乎看的很认真。
打开手机，发现消息已经有几十条了，大多是宋姑姑发的，还有一些是班里布置的周末作业。
“小曼，你在哪？”
“小曼，你没事吧？”
“小曼，看到回姑姑消息。”
“都是姑姑不好，都怪姑姑，对不起。”
······
“看到就回姑姑一句话好不好。”
戚曼看完，带着复杂的情绪回了一句“姑姑，我没事，我在朋友家。”
她知道这事不能怪宋锦，但是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生气，她真的很害怕。
“好，没事就好。”
“对不起，小曼，姑姑保护不了你。”
“你······”
“你还是别回来了，姑姑没用，你这段时间先躲起来，学校也好，他们不敢去学校闹的。”
“你有什么东西在家，我拿去学校送你。”
“真的对不起，小曼。”
在得到回应后对方又发了好的消息过来，看到最后戚曼的心都揪了一下。
过一会儿才回应到：“好，我知道了宋姑姑，您也注意安全。”
戚曼从未有过这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在她记忆里，爸爸非常的温柔，妈妈有点严厉但却很疼爱她。
那天戚曼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出车祸的那一刻爸爸妈妈都是在第一时间扑过去抱住她，回想起来，还觉得那是昨天刚发生的事。
后来，爷爷奶奶将她接回江城，一直有很好的待她。
再后来，就是······
不知不觉中，戚曼竟睡了过去，脑袋沉沉的搭在沙发的靠垫上，手机滑落在地。
陆郁臣看着睡得压红了脸的戚曼，手不自觉地拿起遥控器将声音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