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偏心眼,啥啥都挺南洛。
不管怎样,她必须去找傅沉与,她要和他的丈夫一起面对。
南洛温柔的看着她,眼中是苦涩,也是专情,低声道:“这不是软禁,这是保护。”
“这就是软禁!”云非墨歇斯底里。
“这就是保护。”闫枉掰扯了她两下,规劝道:“你省省力气吧,嗓子都哑了。”
云非墨“呸”了一声:“狗腿子!咱俩以后不是朋友了。”
闫枉耸耸肩:“你这是气话,我不信,等你气消了,改天一起喝酒哈。”他放下饭菜转身离去。
云非墨见闫枉这条路不通,开始向南洛服软:“南洛,我求求你了,你不是我弟的朋友吗?也算是我半个朋友了,朋友之间要互帮互助啊,你放了我就帮了我大忙了!”
南洛哼笑:“我们不是朋友。”
话落成伤,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她只看到了他落寞的背影,看不见他失落的神色和心底的痛。
他们永远都不会是朋友,朋友二字于他而言,只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因为喜欢她,所以从未把她当成过朋友。
因为爱着她,所以他和她只能是爱与被爱的关系。
有些事,明知道是错的,还要坚持下去,因为他太爱了,不愿意轻易放手啊。
他承认这一次他卑鄙,可是如果不这样,她再回到傅沉与身边,只会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险之中。
封家和傅家的恩怨不比南家和傅家,封家的水太深,他绝对不能让云非墨陷入危险之中。
如果傅沉与不能保护好她,他又何必拱手相让,替他人做嫁衣。
云非墨一直被关着,南洛没有再来过这里,他怕自己心软,到头来功亏一篑。
云非墨想尽了办法都没能出去,终于,绝食三日后,南洛还是进来了,他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似有些动容。
云非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仅靠葡萄糖续命没什么益处。
明明没多少力气,她还是不停地说着话,哀求他放她走,南洛安安静静的盯着她,好像在听,又好像没有在听。
终于,云非墨停下来了,本以为刚才的软硬皆施没有成效,不料南洛起身,给她开了门。
“云非墨,你走吧。”
这是南洛第一次喊她的新名字,云非墨没有多说什么,对她说了一声谢谢,便离开了。
南洛看着云非墨潇洒又急切的背影,五分慌张,五分涩然,他坐在沙发上,苦涩的笑着:“你那么紧张他,我怎么忍心让你难过呢。”
云非墨,你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他的叶瑾,或许会一直在这里。
云非影给他的机会,他还是没能把握住。
有一种爱叫放手,有一种不爱叫舍弃,而他不管爱与不爱都要放她走,恰好他是爱的,恰好要爱着放手,把放手假装成舍弃,自我欺骗,故作痊愈。
与傅沉与相比,他来得太迟,他不够身份,他本以为,只是没有机会告诉她爱她的那份心意,现在才发现不是没机会,而是没资格。
再见,叶瑾。
再也不见,云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