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横说:“也是正常,我出宫时,见他去找内侍省,也不知他们父子背后又要搞什么把戏。”
端兆年和陆汀白几乎同时间看向了对方,眼神变得深邃而神秘。
“周公公,父亲要我带的话我已带到,接下来就看公公的了。”盛桓言一身谦虚,没有半点不敬,给足了周可为面子。
周可为一身绯色圆领窄袖袍衫,看着好说话极了,一点跋扈的姿态都没有,阿谀奉承的精髓被拿捏得恰到好处,他说:“奴婢已知晓盛尚书之意,上次郭开蕴一事得盛尚书鼎力相助,这次也该是奴婢替盛尚书排忧了。请盛大人放心,明日且看奴婢的。”周可为刻意停住了,瞄了盛桓言一眼,“那郭开蕴的状词,不知盛尚书如何处置?”
盛桓言立马接过,“周公公且放宽心,此时了后,状词便也跟着云消云散了。”
“哦,哈哈哈,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