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兆年却说:“你这样式儿的,又浑又浪,上不了天堂。”
陆汀白思索了一番,倒也是将自己说服了,“也成,有你做伴,去哪我都得乐意啊。”
两人闲言碎语了一番后,陆汀白猛推了端兆年的后背,她当即咳出了一大口瘀血,缓了半晌,脸色才慢慢有了一点好转。
陆汀白扶着她,“我要是不来,你是打算死在这儿了?”
“死不了,”端兆年从他身上起来,说:“我有分寸。”
陆汀白见她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他烦闷地摊了摊手,语气不快道:“随你,左右都是你的命,你掂不掂量,我也懒得搭理。”
雨势见小,周围的打杀声也愈加清晰。
陆汀白蹲下身仔细盯察地上的神秘女子,他神情变得诡异,“这不是太后跟前的……”
“太后跟前的谁?”端兆年也跟着探下了脑袋,“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陆汀白侧目瞪了她一眼,“你踩我干嘛?”继而又转向自己背后,“就这么舒服,还舍不得放下了?”
端兆年缓缓收回右脚,看着陆汀白衣服上的泥脚印,一脸问心无愧,看着清白得很,她说:“雨夜迷人眼,怕你大意了,试探试探。”
“……我谢谢你。”陆汀白讽笑,“分明就是借机报复。”
“嗯,”端兆年说:“你知她?”
“太后跟前的贴心宫女,滁天灵,你这回干的不错。”陆汀白拎起滁天灵,往马背上一扔,接着又把端兆年给托上了马,动作很轻盈,他说:“坐稳了,我们该回去交差了。”
端兆年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