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同时开放了。
“不是,这是我调配的药水引起的。”他说。
藤萝从绿叶中一串串的生长处,悬挂在房檐。
“好厉害。”我说。
“厉害的话,就能治愈他了。”医生轻声说,他害怕吵醒屋中安睡的老人,因为明天将有一个惊喜等着他。
医生说生物学最后的温柔,是当整副身体无药可救的时候,让它在垂死之际焕发活力。在中国叫做回光返照。
约翰先生起了个大早,他在院子中站了很久,然后换上干活的衣服把院子中的花朵纷纷采下。一改往日的冷漠的脸,他笑盈盈的推着板车。板车上都是他精心培育的花朵,他用牛皮纸包好送给了周围的邻居、照顾他的教会修女。也包括我和医生。
“你拿的那一束是最好看的。”医生告诉我。
“哦,谢谢你,约翰先生!”我提裙道谢。
约翰先生摆了摆手回到了他那间小房间。他再也没有从那间小房子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