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盒子散发出一股异样的味道,一打开,里面的东西吓得女人猛地跌倒在地上。 那是一张血淋淋的猫皮,而被剥下来的猫皮旁边还有一个小盒子,女人哆哆嗦嗦的打开,里面有着无数张照片。 每一张,都是虐猫的照片。 她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惊惧之下,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女人捂住肚子,踉跄的想要站起来,这时候,门口传来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边叫着女人名字边走进来的王立业在看到被打开的盒子那一瞬间,憨厚老实的表情变得异常可怕,“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进我的书房。” 女人艰难的捂住肚子,痛苦的说道:“把我送去医院,我肚子好痛。” 虽然王立业面色难看至极,但还是抱起了女人把她送去了医院,可过度惊吓导致的摔倒,最终女人的孩子还是没有保住。 王立业在医院里下跪,一下一下抽着自己的耳光,痛哭流涕的说着自己的不对,又在医护人员看不见的时候,哀求女人别把盒子里的东西说出去。 同时百般保证自己不会再做出类似的虐猫的事情,女人心软,答应了。 可枕边人竟然是个喜欢虐猫的心理扭曲的人和失去孩子的痛苦两者加起来,让女人整天精神恍惚。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她无意间发现王立业早在她怀孕的时候就出轨了。 巨大的打击之下,她带着浓烈的恨意,穿着那天失去孩子时被染红的白裙子从天台一跃而下。 而王立业也许是因为厌恶女人发现了他的秘密,买通了锅炉工,在女人火化前直接割下了女人的舌头。 变成鬼以后,恨疯狂的加剧,她找上了王立业复仇。 可王立业脖子上的玉佩限制了她,一次又一次,她被那块玉佩挡住,越发的疯狂。 她不能杀死王立业,却能让想要搬走的王立业每晚都回到这里,一人一鬼,都在拼命想要置对方于死地。 直到那天,脑海里只要报复这一个想法的女人,看到了穿着王立业的衣服躺在沙发上睡觉的新女友秋秋。 仇恨冲昏了头脑,她闻到了王立业的气息,无数根头发刺穿了女孩的肚子,硬生生将肠子拽了出来。 回忆戛然而止,姜溏手里抓着的红色东西突然自动从女鬼的脖子上脱落,眼前的女鬼正在慢慢消散。 她张了张嘴,再一次发出呜呜的哭声,红色的小碎块在姜溏手里发亮,他却听清了她的话。 “我知道,王立业是被人指点过,让那个女孩,秋秋,穿上了带着他血液的衣服,想要秋秋替他受死。” 女鬼的消散已经蔓延到了脖子,她露出一抹狞笑:“王立业他就是一股畜牲,他该死。” 在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女鬼身上的时候,落在王立业身边的一缕头发以肉眼难以追上的速度,如钢针一般直直的插进了他的脖子。 王立业捂住脖子,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他伸出手,什么也没抓住,颓然的倒下了身体。 女鬼在这时也消散得只剩一双眼睛,她的眼神充满悲伤和愧疚,不能再发出声音,而微微发亮的红光却似乎在转达她的意愿。 “那个女生...我对不起她....” 话未说完,她就烟消云散了,王立业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丁天师不知所踪,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简元白看了一眼王立业脖子上软下来的头发,手随意的交叠起来,打破了沉默开口道: “好像是死了。” 姜溏没有说话,又沉默了片刻,“你看到了吗?” “刚刚我看到的东西。” 简元白:“如果是那个女鬼的执念回忆的话,那我是看到了的。” 姜溏情绪有些低落,“我以为,王立业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事实证明你是对的,他不爱他的女朋友,也不爱因他而流产的那个可怜女人。” 简元白抱住他,摸了摸他微凉的脸,温声道: “因为我爱过人,所以我知道爱是什么样子的。” 姜溏抿了抿唇,抬起头看他,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酸:“你爱过谁?” 是要多么确信自己的感情,才能那么笃定的说出自己知道爱的样子。 “你。” 简元白在姜溏惊讶的眼神中慢慢靠近他,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姜溏心跳得越来越快,纤长如鸦羽般的睫毛不安的扇动着,在简元白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下,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说不清是忐忑还是紧张,预想中的吻却没有落下,或者说,没有落在唇上。 一个轻吻落在了姜溏的鼻尖,他带着几分错乱的心跳节拍睁开眼,就听见简元白说道: “只有你。”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