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了纱帐,力到指尖都在发白。 沈庭月借力,向前挣脱了几步。 脚踝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脚踝上凸起的小圆骨上摩挲了两下,然后猛地一把往后拉。 逃跑的天鹅引吭发出一声悲鸣,背绷到极致,好似一张拉满弦的弓,而后又慢慢塌下,形成一好看的弧度。 天边色渐沉,黑夜过后又慢慢亮起,哭到泪眼婆娑的人咬着牙哑着声音骂,换来了更猛烈的雷霆骤雨。 “唔...”一声短促的声音响起,“畜..牲....” 一只手抚上的脸,或轻或重的抚弄,顺着脸颊向下,落在红肿的唇上,轻轻摩挲,便是一阵刺痛,沈庭月咬,却反而被手捏住了红嫩的舌尖,揉搓戏玩 “你停不停?” “你不停,”沈庭月倒吸一口凉气,沙哑骂:“我呼吸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