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痒的进行了一会儿,这时,只见一位周身华服、风流倜傥的男人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仿佛玩笑一般说道:“据说神医百年一遇,我辈能有幸得见实属不易,不过要我说,还有另外一种情况也有人能解毒……”
旁边的人立刻附和道:“哦,愿闻其详。”
那人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花千树,笑道:“那自然是下毒之人了,有毒药,自然就有解药。”
如果说之前的话只是试探,那这人的话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李老爷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席间忽然传来一阵笑声,众人转头望去,发现是郝真朱在笑,只见她也不看说话那人,反而扭头对花千树说:“花花,我给你讲个笑话呀?”
花千树含笑点头:“好。”
郝真朱咳嗽一声,正色道:“有一个人,拉了一坨屎,然后他对别人说,我能在茅厕里分辨出自己拉的那坨屎,因为是他自己拉的,所以他记得那坨屎的味道。”
席上的人听着脸都绿了,顿时觉得眼前的饭菜都有了味道,之前说话的那个人更是怒发冲冠,跳起来指着郝真朱吼道:“有辱斯文!欺人太甚!”
结果郝真朱也跳起来指着他吼回去:“谁说你了?是你自己跳起来自己打脸的,可怨不了我!还斯文,你知道‘斯文’两个字怎么写不?你要是能在粪池里找出自己拉的那坨,我也能找出下毒之人!”
那人气得脸都绿了,和郝真朱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吵架简直是灾难,他调转枪口,对花千树冷笑道:“郝女侠如此做法,花兄弟居然不闻不问吗?”
花千树叹息一声,好似无可奈何。
郝真朱极其嚣张的叉腰大笑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他是我强抢来的,不听话就打断腿!我不允许就不准说话、不准吃饭、不准睡在床上!”
在所有人惊呆的目光中,郝真朱一拳把面前的小几砸出一个大坑,咧嘴一笑,邪恶的像个老妖婆:“听懂了吗?要问他什么话,先过了我这关!”
席间瞬间鸦雀无声,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郝真朱终于可以安心吃饭了,这让她非常满意,花千树终于也不必再费心应付他们的试探了,他也很满意。
于是,这天之后,郝真朱的恶妇之名更加响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