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我们夫妻之事?”
那人声音一扬,发出一丝短促的轻笑:“原来你们二人已私定终身?”
他像是对阿芙所言十分好奇,目光又再落到她的脸上,直入人心。
她毫无底气,却不得不佯作磊落:“我与世子早已同心,只是战事危急,我于惊乱中离开良关。父母离世,我自要守孝三年,他身负重任,怎能背弃孝义大行婚嫁之事?”
阿芙的说辞看似天衣无缝,她的语气格外笃定,仿佛她与世子果真如此深情。
那人却陡然失笑:“如此说来,你们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阿芙见他信以为真,忙趁热打铁:“若你拿我为质,他怎会坐视不理?到时你想要多少金银财宝他亦肯答应。”
他却轻笑:“如果世子珍视你,又怎会任你流落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