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 拥有“神射手”能力的它拥有能够看破幻境等各种迷惑双眼的诡术,准确找到敌人的弱点的能力。 在黄油带有的毒素下,夏侯渊段逐渐丧失了行动的能力,到最后只剩下一颗脑袋能够勉强做出表情。 方渡将一株嗜血骨矛放在夏侯渊段额头上,微微向前一刺,刺出道道鲜血,将其眼睛都刺激的无法睁开。 方渡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吧,你是哪个教派的,为什么会来我这?” 说着,方渡又操纵着几条树枝,准备用老方法进行拷问。 只不过看着夏侯渊段满身阴影与黄油的恶心模样,方渡有点为难的挠了挠头。 这也没留下洞给他啊。 见方渡准备开始拷打审问自己,夏侯渊段脸上的焦急之色越来越浓。 只不过,这种焦急只是装给方渡看的。 在被黄油射手束缚的那一刻,他就在悄悄激活之前设下的阵法,眼下他所有的行为都不过是在拖延时间。 随着夏侯渊段暗中送出一道源质,方渡很快发现自己的四周竟然都布满了蓝黑色的强光,一道道诡异的半透明人影正不断从其中涌出。 夏侯渊段在心中冷笑。 他虽然没想到,自己身为二阶顶级的信徒,身怀神教赋予的武器,这种条件下还打不过一名一阶的异能者。 但这都无所谓了,因为如今出现的半灵体可都是他在这半年中苦苦攒下的“战士”。 十几条灵体几乎各个都有一阶异能者的实力,其中几个甚至还抵达了二阶! 如果没有防御或者攻击灵魂体的手段,在他半年以来的底蕴和数天的布置下,别说一名一阶的异能者,就算是三阶异能者来了都得给他跪下! 看到自己发出火球术对灵体依旧没起到效果,方渡冷眼看了眼夏侯渊段那张阴笑的脸。 他暗中叹了口气,心道姜茶说的果然没错,面对这些信徒,直接击杀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草率了啊……方渡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贪心了,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从这个信徒口中拷问信息。 甩出“如果”这种想法,方渡不断思索着自己目前到底有什么手段可以对付这些灵体。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始想,他和夏侯渊段齐齐发出了一声充满惊疑的“嗯?!”。 唯一不同的是,方渡的“嗯?!”里比较多的是惊奇,夏侯渊段的则起码多出了十几种国粹。 因为二人都明显看出,那些灵体在靠近方渡之后,脸上都露出了惊恐与不安的表情。 它们不仅没有向方渡发起进攻,反而还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一个个争着抢着跑回阵法之中,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方渡捏着夏侯渊段的头,含笑道:“先生,您的底牌似乎不管用了啊?” 接二连三的打击终于让夏侯渊断失去了理智,他朝着方渡怒声道: “小子,别以为你真的抓住了我!等我回去,枢机主教马上就会带人过来碾平你所在的保护区!” “你家主教几阶?” 夏侯渊段愣了一下,方渡的问题总能出乎他的意料。 他很快抬起头颅,骄傲道:“我家主教是三阶顶尖异能者!” 三阶顶尖啊? 方渡摩擦了一下下巴,心道原来一个神教的枢机主教其实力和黎君琪差不多。 也就是说,神教最高级的教皇应该至少是四阶顶尖异能者,当然,也不排除有五阶的可能。 毕竟既然有三阶顶尖的枢机主教,自然可能会有四阶的枢机主教。 不过三阶顶尖……方渡忽然笑出了声音。 眼下黎君琪已经到了进阶四阶的关头,剧毒之地还有一株四阶顶尖的龙血树。 在这种战斗力条件下,相比起什么鬼神教的枢机主教,他反倒更怕军队开着坦克来进攻保护区。 笑着笑着,方渡忽然疑惑的看向夏侯渊段: “你怎么还不跑?” 夏侯渊段也愣了,对啊,他为什么还不跑。 他明明在灵魂体战士临阵脱逃的那一刻就激发了最后的保命手段,那为什么直到现在他仍然被这黏糊糊的黄油限制在这? 就在两人都很疑惑的时候,褚雪推开了地下室的大门。 “老板,小明哥那边给你送……天啊,老板你怎么了!” 褚雪捂着嘴巴,在看到一片狼藉的地下室还有方渡面前满脸血迹的夏侯渊段,她的大脑一时有些宕机。 只不过比起褚雪,夏侯渊段的表情则更加丰富。 在看到褚雪身上淡金色的治疗地锦后,他几乎的用一种“你他娘的在逗我”的语气向方渡吼道: “信仰图腾?!你们这里竟然是一座圣域?怎么会有弱这么小的圣域!” 方渡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我这似乎还真的是一座圣域。” 夏侯渊段的肺都快气炸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数天以来的筹备,竟然没有任何一个能起到作用。 灵魂干涉几乎没用,短刃破不了防,灵体战士更是集体反叛。 比起轮回神教核心区的圣域,这座信仰图腾所形成的圣域简直弱小的可怕,弱小的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里是一座圣域。 但最离谱的是,无论圣域是大或小,只要它是完整的,圣域内部的空间就会与外界完全隔离! 他最后的保命手段,在这该死的圣域下完全失去了效果! 见对方似乎真的手段尽出,方渡也就用火球术将墙上的阵法全部炸碎,而后搬了两个小板凳,同褚雪一起坐在了夏侯渊段对面。 “你叫什么?” 沉默。 “你为什么来这?” 沉默。 方渡看着夏侯渊段,一时还真有些头疼。 这家伙和陈文书还有李森林完全是两个极端。 后面两个是墙头草,哪边有利往哪边倒,而面前这个显然是有点真信仰在心里的。 方渡有考虑过让小姜茶过来吞噬这人的记忆。 但在他心中,未知宗教的信徒就是肮脏的代名词,如果可以,方渡是真的不想让姜茶碰这些玩意。 思索了一下,方渡觉得从面前这个家伙身上套取和神教有关的信息在目前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他还是有办法能问出一些其它信息的。 方渡翘起二郎腿,悠悠道: “先生,您既然都没发现这地方是一座圣域,也就是说,我这小小的地下室应该也没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吧?” “我猜您可能是上当咯,八成是有人为了对付我,专程把你从外面骗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