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在下不敢,”陈登笑道,“在下还会看田。”
广陵王也笑笑,道:“嗯,解决了。”
陈登擦了擦嘴:“万事生发,自当逐一了断。”
“说得轻巧,”广陵王道,“不顾前路,你们这是仗着有我在后边撑腰。”
“哈哈哈,”陈登拍手,“主公知我!”
远处,昨天哄闹的百姓和绣衣楼的密探们各个灰头土脸,下地很久了。
“还有多少啊——”
“还早着呢,少说点话,省点力气吧。”
“唉,咱们殿下真是狠心呀。”
“说到这个,我听说,昨晚有人想去捡漏,结果偷偷溜过去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事情。”
“什么什么?”
“好像是有个男的,说什么‘不许叫!别咬我!’之类的,然后还有个女的,说什么‘今晚别回去了,跟我回家吧’。”
“嚯——哪家女儿啊,这么厉害!”
“我还没说完呢!那人说,那个男的的声音好像就是孙策将军!那个女的他也耳熟,正准备看一眼,结果人没看到,就看到一件衣服飞了起来!”
“啊?就在水边啊?!”
“还有呢!那件衣服,是咱们殿下的王袍!”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看向高处的广陵王。
广陵王:?
众人连忙转回目光,小声议论。
“后来呢?”
“后来那人就被士兵抓住了。”
“天呐,殿下!”
“诶,不是只有两个人吗?”
“对啊,咱们殿下在里边是什么角色啊?”
“喂!你们别瞎说啊!我今早听说殿下的王袍丢了,正在找呢!”
“什么!竟然有人敢偷我们殿下的东西!岂有此理!”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孙将军偷的呢?为了哄心上人开心?”
“嘶——你这么一说,也不是没可能啊......”
阿蝉靠在树上,收回视线。
昨晚——
大门“吱呀”一响。
阿蝉:“楼主?”
广陵王一身泥水,比刚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更多,脸上和手上倒是干净的
广陵王点点头:“回来了。帮我叫热水。”
“好。”
“还有这个。”
她递出一个皱巴巴的“布包”,但哪怕是在黯淡的月光下也能看见其上精密的暗纹。
她道:“这件王袍......太脏了,怕是洗不干净了,不要了。”
“好。”
“还有,”她边说边想,“对外就说它丢了吧......要是被其他官员知道是在水里弄脏的,说不得要起什么风言风语。偷偷赶制一件,再让人送回来,再对外说找到了,是被动物叼走了。”
“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么。
阿蝉恍然大悟。
她唤道:“楼主。”
“嗯?”
“外面冷,”阿蝉认真道,“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可以给你拿东西的,我会走远一点”
不明所以的广陵王:......?
反应过来的广陵王:......
广陵王:“阿蝉,不是那样的......”
陈登不解:“主公为什么在外边?小阿蝉为什么要走远一些?”
“别问了,”广陵王不忍卒睹,“对你没好处。”
“哦......”
江东,日上三竿,孙策顶着黑眼圈,下巴抵着桌案,看来既亢奋又疲惫。
“爹,王袍不能送人吗?”
孙坚不明其意,道:“那是宗室之物,当然不能送人。”
“哦,”孙策闷闷得答了一声,自言自语,“早知道要其他的了……”
“不过,也不是王袍的问题,”孙坚道,“衣物是至为亲密之物,就算是普通人的衣服,哪有轻易送人的?
孙策愣了愣,悄悄侧过头去,笑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