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羂索终于摆脱了黑雅咒言的影响,见五条悟到来,以为对方要加入战场,自知没有胜算,只好使出咒灵操术的终极奥义,要借此逃走:“极之番!” 对羂索那边的动静充耳不闻,和眼下愈发虚弱下来的黑雅对视着,五条的思绪短暂地回到了不久的一。 “我有一个请求。” 咒术高专的某个阁楼的露台上,见黑雅口中的“请求”二字,五条将眼罩的一边向上抬了抬,苍蓝色的眼睛将黑雅从上至下打量了几个来回,似乎在确认着眼之人的脑袋是不是今出门时被门夹了。 可看了半也没看出个所以然,黑雅的脑袋完好无损、表情也依旧让他到不爽,五条撇了撇嘴,“你又要在耍什么把戏。” “把我单独约出来,这回不是为了打架吗?” 闻言,靠在露台边的栏杆上,黑雅浅浅翻了个白眼,回怼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暂时搁置了,决定不跟五条计较,毕竟,他这次瞒着泉雅找上五条可是为了谈正经事。 “上回在游戏厅的赌约还记得吧。” 之几人一起去游戏厅,黑雅和五条进行着1v1的PK,二人在开始说好的规则,玩输的人要无条件地从赢方一件事。 那时1v1的结局以黑雅大获胜、五条完败结束。 “啊……”虽然不太服气,不过愿赌服输,五条抓了抓头发,表情有些不情不愿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一反常态地没有借机挖苦五条,黑雅只是转过身去背朝着对方,瞭望着远处的际,好像过了挺久,才说了句言不搭后语的话:“时间过得快。” 等了许久也没见下文,五条就快要没有耐起来,“喂,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接下来,大概率会发生一场恶战。”终于开口打断了对方,黑雅转过身来,五条看到,对方的表情是一反常态的严肃,“可是明、下周、或是下个月。” 收敛了表情,五条顿了顿,“你怎么确定?” 黑雅指了自己的脑袋,“黑党的直觉。”以及对这个世界深刻的理解。 “五条悟,下面我说的你好了,我可会……”他接着说了什么,“……还有,要是到了那个时候,我体面一。” “所以,泉雅那边就交给你了。” 完,五条长时间地陷入了沉默,甚至比刚刚黑雅空隔的间隙还要久,期间,黑雅始终没有说话,只是耐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终于,“这算是临别的托孤?” 着这些许诡异又莫名吻合的形容,黑雅似乎是被逗笑了,弯了弯眼睛:“算是?” 得到答案的五条捏了捏眉,“我的回答是……” 将事情确定下来后,黑雅在离开路过五条身边时停顿了下,疑惑地抬眼:“有一件事,我早就说了。怎么一直也没看见那个扎丸子头的眯眯眼?” “莫非在这个世界,他没有留在高专当老师吗?” 时间拉回到现在。 “我有一个请求……” 在现实中,五条不过是走神了几秒。他耳边回荡着黑雅那时说过的话,看着递到他身的狱门疆,伸出,接了过来。 “会的。”五条也回看着黑雅的眼睛保证着,“不论你说几遍,我的回答都只有这一个。” * 另一边也在同时进行着的,地上,诅咒之王和咒灵间的战斗也尘埃落定。 不出意外,漏瑚战败,身体化作了焦炭,风化。 “特级咒灵不过就这程度?”没有尽兴,到无聊,两面宿傩表情作呕,像是刚做完热身般活动了一下肩颈。 “那么,接下来……”到了什么,侧目朝着泉雅之“逃走”了的方向,两面宿傩刚抬起一只脚准备追猎,下一刻,动作停在了原地。 收回脚,转过身,看见了身后那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这片区域的年轻术式,两面宿傩有些意外地咂舌:“居然自己跑回来了?” 将生死未卜的胀相送出去后,泉雅抱着必死之,再次出现在了两面宿傩视线可及的范围内。 他缓缓抬起双。 “愚蠢。”扬着下巴,两面宿傩情颇好地评价道:“虽然就算你逃了也没有用。你体内还留有我的一根指,我应到。” 就像雷达一样。 面对此间最恶,泉雅深知自己难以战胜。但是,他至少可以做到拖住时间,拖到虎杖醒来、拖到五条赶来的那一刻,在那之,最差的情况也不过是死亡、死亡和死亡罢了—— “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在这外面,高专的同伴们还在艰难地与诅咒战斗着。 双结印,身体微微倾摆好架势,额的碎发垂落于眼,泉雅眼底忽明忽暗,低语起来: “领域展开。” “哈、你认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两面宿傩甚至不屑于应对,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闲庭信步地接近了泉雅,同时道:“凭你那术式为核所展开的领域,一定也温和得要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