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笑着说。 “曾燕确实笑容多了。”尹一明好像突然理解刘思豆的角度。 “你们睡过没?”惠诗棋嘴里嚼着水果,突然凑近曾燕,冷不丁地发问,却大大方方的。 “嗐,我这循循善诱半天……你突然来捣乱……”刘思豆没忍住笑了,双手拢着头发,看向曾燕:“没事儿,不想说可以不回答……大家……” “就是发生过关系,才算确认吧。我是这么认为的,我也没问过他。”曾燕没等刘思豆给的台阶儿,直接坦诚回答。 “我就说啦,她就是傻的……不过怎么说呢,有个男人嘘寒问暖也好咯,作个伴咯。拜托你,一定保护好你自己,我说的什么意思你明白吗?”惠诗棋把叉子往盘子里一丢,无奈。 曾燕埋下头,看着酒杯,嗯了一声。 李含章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惠诗棋,感觉惠诗棋一向这样,清醒极了。 就这么来回几句话,尹一明把在座性格看得一清二楚,唯独看不清自己。想来想去,她自己也是一头扎进去,谁劝也没用的类型,没资格对别人的选择指手画脚。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夏雪身上,尹一明找到了自己。很久很久以后尹一明才意识到,从心理学角度上讲,自己曾以巨婴的方式与夏雪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