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邀请他后天去看看餐馆的初步装修。而周日,自己得去完成那个疯导演的测试。 生命中的一个星期一晃就没了。 瑞文同志啊,你可真是个大忙人...... 瑞文突然听见隔热板外面传来一阵抓挠声。 然后是一声嘶哑的猫叫。 啧,玛丽被我抓了那么多次,今天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还是在正午? 被她欺负了那么多回,今天要好好治治她。 瑞文把桌上的书全都划拉到地上,确保桌面上没有可燃的东西,然后念起了“夜风之护”,披挂上阻隔热力的无形丝网。 反正已经到正午了,机会不用白不用。 隔热板实在太烫,他又念了一遍“扰乱之丝”,从指尖放出丝线,用手背擦干眼角渗出的血珠。 现在他开始明白斜阳夫人用异咒“浇花”的心态了。 瑞文深吸一口气,操纵丝线一口气拉开了三层隔热板,另一只手刚要放出丝线发难—— 不是玛丽。 窗外是另一张极不讨喜的肥胖猫脸,腰身比玛丽粗三倍。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