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风吹得很大,想探出身子向外喊,但头瞬间一阵麻愣,眼睛也看不清东西,就像推久了小石磨,周围都在转圈,从那以后,梦里总会出现些没印象的事情。 第二次是在二楼核对菌菇袋数量那天,就是觉得很熟悉又想快速逃离,后来我梦见的故事越来越多,小女孩经历了母亲离世,父亲被害,再忘了所有,还被杀父之仇的姑母养在身边…… 奴婢怕那个女孩就是自己,所以经常逼着自己去二楼多待些时间,直到今下午那个白胡子客官进店,看到他身旁别的葫芦,才想起何时见到过。” 宁可可此时很是郁闷:“所以,你父亲是知道了今婆做大户人家的姨娘不成反被追杀,这才招致杀身之祸?” “不知道,那时奴婢太小了,只记得姑母找上父亲的时候两人就大吵了一架,然后当、当晚,就趁父亲醉酒从、从二楼推了下去,奴婢当时正热得睡不着,才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血泊中的父亲,头就磕在石头上,还有一个酒葫芦滚在一旁…” 【我觉得小螺不像是说谎。】 看着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螺,宁可可能做的只有再递一个手帕,外加拍拍后背:“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宁可可语气严肃很是生气:“往身后的菌菇袋下藏刀子的人不是你?!” 小螺瞬间呆愣住:“主、主子…” 宁可可没有再给其继续说话的机会: “这两天你就禁足在这屋里,每天写够一万字,当然,我也直接告诉你,后天今婆就会因为出卖菌菇袋配方的事被送去衙门,证据齐全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不过入狱后你若想去看,我会准许。 禁足期间,你若想出去可以,做什么我也都不会拦着,门会关,但窗户留着,只是你若出去就再也不要回来。” 话落,宁可可躺回了床上兀自睡下: 【宿主,您这就睡了?】 嗯。 【她,那个,小螺还搁那杵着呢。】 嗯。 这些话已经是宁可可想说的所有,至于小螺如何选择她并不想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