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更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只可能是一个人。” 这个人是他暗中揣测多年的人,和谈与刺杀联系紧密,世子刚好挡了这个人问鼎天下的路。 孟湘湘深吸一口气,“你怀疑怡王?” 郑子潇点头,开始转手里的嘲春剑。 一旦打开这个思路,孟湘湘越想越深,“郑校尉,当年王爷之死,圣上昭告天下,只是说因房屋走水不幸遇害,又举办葬礼宽恕王爷的罪行。但当时你我都看到,王爷并非死于火场。难道说也是怡王在扫清自己的前路?” “我缺少证据。那个盐场的账本也在那夜不翼而飞,怕是王爷真的掌握了什么人的把柄,他不告诉我,我连报仇都不能。” 郑子潇蜷起手指,声音透着恨意。 孟湘湘深吸一口气,想伸手握住他的手,终究没伸过去。 如果把一段人生经历做成一本书,抽丝剥茧,总能看出端倪,可她在局中,觉得所有事情都藕断丝连,却根本无法真正拼凑到一起。 以前她不懂什么叫做“只缘身在此山中”,现在才明白,当局者迷是真的当局者迷,再怎么劝自己冷静都没办法。 对方突然站起身,故作轻快道:“湘湘,身子好些的话,我们走吧。” 孟湘湘抬头,“去哪?” 郑子潇明显在用笑掩盖身上的疼,对她分外柔和地说:“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