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毕夕佳。他也不会因为有喜欢的人就停止修炼,他不仅让南宫寒满意,还让白铭文和南宫英蝶放心。
白铭文说的也确实不错,路萧萧还不是恶灵,只能算是孤魂野鬼罢了。因为生前的的后半记忆,她只记得自己要去白家找人来帮忙,不记得路,也不记得白家在哪里,有什么人。
跟鬼一样扰乱临沂的安宁,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她刚走到一处荒山野岭的地方,就被阵法压制了,她极力的想站起来,却无济于事。踏入阵法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自己像被剥了皮一样疼痛难忍。她难受的闭了眼,却又听到脚步声睁开了眼。
他走过来的时候阵法无限放大,路萧萧疼到了极致,面露痛苦之情,牙齿咬住下唇,防止发出声音。她喘了几口气,哑着声音道:“你……是谁?”
那人冷笑一声:“你之后就知道我是谁了!但你现在是不是感到身体疼痛难忍啊!”
路萧萧并没有说话,她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莫名其妙出现,她先是瞪大瞳孔,再是惊讶,然后大叫,她试图想站起来,等双腿离地之时又被那人用法阵狠狠地压了回去。膝盖重重落地,却没有骨头断裂的声音,她愣愣的跪在原地,像是发现了什么,她还没有仔细的想明白,又被阵法狠狠压了下去。
她无声的喘着气:“你、你是清心阁……的人?”
那人走到路萧萧的面前,并没有回答她,反而说起了阵法的事情:“这个阵法叫千钟阵,能将不属于自己的灵魂强行抽了出去,还会将鬼魂撕裂。”还特意加重“鬼魂”两个字。
不出那人所料,路萧萧果然愣了下,她看着自己的胳膊已经出现了撕裂的情况了。她摇了摇头,像是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件事。
等路萧萧彻底反应过来,她发了疯似的喊道:“不可能!我没有!我还没死!你骗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你骗我的!”
她想要抓住他,却被那人一脚踩在脚下,森笑道:“是不是不疼啊,是不是没有丝毫痛觉。”
路萧萧极力被法阵压制着,她忍着法阵压制的疼痛,抬眼看他,却被那容貌狠狠地震惊到了。被阵法刺激着记忆,她认出了面前的人是谁。
“你是……南宫阁主。”
南宫寒见她认出自己,仍然面无表情,没有那种别人认出他的害怕感,反而把脚收了回去,讥笑道:“我还以为你到死了都不会知道我是谁!”
“你们清心阁都是这样解决灵魂的吗?”
南宫寒笑了:“你想多了,只会对你一个人这样。”顿了顿,看似无意,实则有意:“记得你是谁吗?”
路萧萧不在意的说道:“不知道!”
“唉,真可惜,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路姑娘,你说你家人要是知道你杀死他们之后,还活的逍遥自在,会不会你下地狱的时候,他们会缠着你呢?”
“什……什么?什么杀人,你到底在说什么?”路萧萧不敢置信的说道。
南宫寒“哦”了声,还拉着尾音,“看你什么也想不起来,连自己都不知道干了什么的份上,本阁主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话毕,南宫寒修长纤细的手指往下一沉,千钟阵逐渐放大,路萧萧也逐渐痛苦,身体也逐渐撕裂。
“你是路家庶出的二小姐,你嫉妒你姐姐是嫡出的,还被所有人喜欢,而你自己就是个什么人都不要的垃圾,所以你无意中看到了罂粟花。罂粟花虽然没毒,但罂粟花的果实有毒,你就想着该毒谁才好。”
路萧萧在疼痛中想到了这件事。
那时果子已经长出了,她还没想着要毒谁,只是摘它下来,放到自己的房间里,观摩观摩。
房门重重的打开,路萧萧当时才三岁,还没见过这种事,等她反应过来后,就被醉酒的母亲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路萧萧吃痛的捂住了手臂,她还没问发生什么事了,就听见蔺姨娘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不该生你……你个没用的东西。”
路萧萧已经把这句话听腻了,反而笑了。蔺姨娘眯着眼就看到了路萧萧挂在嘴边的笑,气急败坏,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本想一脚踹走她,喝醉酒了没有看清,倒是一脚踹在了她脸上。路萧萧的手心上掉了几滴血,她慌忙的擦掉鼻孔里的血。
她从小就是被蔺姨娘打大的,她的脑子就像是空的一样,在蔺姨娘多次打她的时候已经麻木了,像个木头一样等着蔺姨娘打她。在今晚她像是疯了一样控制不住的还嘴:“我没用,那是因为你也没用,你就是个暖床的丫头,仗着自己的姿色勾引我爹,睡了之后他娶你当他小妾,反正他又不要你,你跟我一样,是个……啊!”
蔺姨娘没想到路萧萧竟如此说她,这么多年谁都可以说她,但路萧萧就是不行。她不受控制般的把自己手里的酒壶砸向路萧萧,大片血液瞬间从额角上流了下来,路萧萧这个小孩子没晕,蔺姨娘倒是吓晕了。
路萧萧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阴暗,居高临下的看着蔺姨娘,眼珠子在眼眶里一转,看到了摆放在桌子上的罂粟花的果实,笑了起来。
她知道蔺姨娘对罂粟花过敏,所以蔺姨娘从来不去花园,有次意外闻到了罂粟花的花香,差点搭了半条命进去。
她把果实拿起来,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看向蔺姨娘的时候立马收住笑容,缓缓的蹲了下去,她掰开果实的一条缝,果实的香气扑面而来,她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蔺姨娘面露痛苦之色,全身发颤,眼珠子狠狠地瞪着路萧萧。
她看到路萧萧手里拿着罂粟花的果实,立马明白过来,咬牙切齿道:“你……想毒……死我。”
路萧萧邪魅一笑,拼命撑开蔺姨娘的嘴巴,一整个果子拼命的塞进了她的嘴里。蔺姨娘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