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大伯娘眼睛一暗,看着院子里赔笑的王香草冷哼了一声,抬手招过小孙子,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另一边,王香草还不知道自己马上死到临头了,心不在焉的和杨老大说着话,眼角的余光一直瞄着东卧房,心里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似的,七上八下的。 “杨大哥,安安那孩子怎么还不出来?她有没有受伤啊?” 杨老大义愤填膺的说道:“都怪那挨千刀的拍花子的,把孩子的头磕了一个大洞,可心疼死我们了。” 听到他怒骂拍花子的,王香草的眼睛闪了闪,也在旁边跟着说:“拍花子的就不是人,都怪我不好,是我没看好外甥女。” “拍花子的不是人,你也不是啥好鸟,不是人揍的玩意儿,狼心狗肺的缺德货,我今天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杨老七站在门口一声怒吼,五官狰狞的挤成一团,眼角的疤像条毛毛虫似的,看的人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