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停滞了一秒,面上却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啊,我只是见到县城里许多人都戴着,说是戴像章表忠心,才给你们都戴上的。” “可是,你们的像章咋不见了?” 杨保文眉宇间闪过一抹烦闷,“别提了,昨天混乱中不知道被谁偷走了,不过,像章确实帮了我们大忙,昨天......算了,不提了。” 他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杨安饴也能猜到一点。 前几天的报纸上都登了,“破四旧”开始了,真正混乱的时候就要来了。 她没有能力阻止,只希望能用自己的力量,让这些疼爱她的家人们免遭劫难。 想到这,杨安饴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十四堂哥,十五堂哥,反正现在学校停课了,不如你们帮忙把石膏像送到燕京去吧。” “石膏像?” 两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杨安饴把石膏厂的事告诉了他们,“这是我们第一批中最大的一个,代表了咱们石羊大队对党的忠心,你们送去后最好能和毛主席合个影。” “为什么不能直接寄过去?” 杨安饴一脸严肃,“不行!万一碰坏了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