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道,“阿灿这孩子从小就很懂事,我还记得他爸妈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小子,好在这小子没有自暴自弃,多亏了张超管着他,要不然就跟那起小混混学坏了。”
“现在要拆迁了很难再看到他了,希望他越来越好吧……”
林妙妙嗑着瓜子看着那边和熟人谈笑的林灿,越看他这副没事的样子,他是装出来的——因为他有钱了,却经常回老家来住一两天,而且林妙妙刚才去他家里,一切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很有生活气息,说明这个平房对他来说很重要,如果真没了,林妙妙不知道明天林灿的状态是怎么样的。
中午,元旦散伙宴,林妙妙坐在林灿旁边,大家都在商量搬家的事,因为上面很急,签字打钱就滚蛋,上面好推平开发。
所以,这段时间一户签了字,就要找房子搬东西走。
林灿听着他们聊这些事,喝着酒,向来不喝白酒一喝就要醉的林灿今天不管了,和大家一起喝酒,依旧是很高兴的样子,饭后很显然林灿喝醉了,被林妙妙扶回了家放在床上。
一觉酣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9点过了,听到客厅有电视声,林灿下床走出卧室,看到林妙妙穿着林灿的厚衣服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怎么穿我衣服。”林灿挠挠头走过来坐下。
“你喝醉了吐了我一身,我穿你T恤不应该吗?”
“我不记得了。”
“林灿你喝醉酒说了好多梦话。”
“真的?”
“嗯,一会儿说说什么幼熙姐你让我摸一下嘛,一会又说什么青柠姐依热姐我们一起睡,还有说温什么的你好紧。”
“卧槽,你怎么可以偷听我说话!”
“不是我偷听,是你拉着我一个劲的说。”
咕咕咕~
林灿的肚子饿了。
“我给宴席上给你留了份晚饭,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热饭。”
“好。”
林灿洗了澡出来林妙妙已经把饭菜热好了,吃过饭林灿道:“我家客房的床用着空着没用,懒得铺床了,你睡我那间房,我睡沙发,晚上降温天气冷,你盖厚点,小心着凉了。”
“好吧。”林妙妙去了卧室,林灿爬上沙发缩到林妙妙刚才的被窝里,一点都不暖和,这女人睡不热和的吗?
沙发是那种折叠式的,林灿把沙发放倒成小床,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把四面八方的被子都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这样就不会冷了。
正值寒冬,又是乡下,晚间的气温很冷,林妙妙睡在主卧大床上,缩成一团,怎么睡都睡不热和,被子其实很厚了,但她总感觉被子透着寒风很刺骨。
林妙妙很困很想睡觉,但又睡不着,一睡着又被冷醒,扭头看了眼客厅沙发上的林灿呼呼大睡别提多舒服了,他被窝应该很暖和吧?
林妙妙忍了忍,努力睡觉。
时间滴答滴答的溜走,窗外呼啸而过的寒风,窗户明明很严实了,为何还有寒风钻进来?
“忍不了了,冷死我了。”
林妙妙一鼓作气掀开被子,下床,笃笃笃的跑出卧室,掀开林灿的被子,钻进去,屁股一顶,把林灿顶进去一点,侧过身抱住林灿。
“!!!”林灿被这‘冰人’冷醒了,只感觉她全身都冰凉凉的,一个劲的蠕动靠紧贴在自己身上,“林姨这样不好吧?”
“要不是看在你喝醉了,我早就回家了,闭嘴抱紧我,我冷死了。”
“哦~”林灿从被子里伸过去手落住她的细腰上,一拉,她“啊~”的娇嗔一声,紧紧贴在林灿的身上,林灿抬起左腿搭在她大腿上交织着,如此这样完美搂入怀里。
“!!!”林妙妙愣了一下,倒也不是介意林灿这样搂着自己睡,而是她发现林灿怎么裸睡啊?
“你睡觉不穿衣服的吗?”
“不穿。”
“穿上。”
“不穿,我困,我要睡觉了。”
林灿把她搂紧一点。
林妙妙“呼~”了声,又感觉有点热了。
“热就脱了吧,这样都不穿,这样肉挨着肉的睡觉才热和”
“你觉得可能吗?好了,我要睡觉了,你不想乱来。”
林妙妙叮嘱一声,闭上眼睛睡觉,他能感觉到近在咫尺的林灿没睡,而是一直盯着她,她闭紧着眼睛不睁开,以表示自己的从容淡定。
此时指尖灵动落在林妙妙大腿上,宛如弹钢琴那般轻轻的在肌肤上弹奏最美的交响曲,林妙妙先是颤了一下,又情不自禁的“嗯~”的娇嗔一声,毕竟指尖灵动没那个女人受得了,于是陡然睁开眼瞪着林灿,“我喝醉了我照顾你一天,你就这样对我?”
“我睡不着了。”林灿的手抚摸着她红红的耳垂。
林妙妙缩了缩脖子,半边脸都麻了,服了他了,他是真的好懂这些**的事。
“林灿你能不能别这样。”
林灿不说话,就玩你的耳垂。
林妙妙白了眼林灿,知道他多多少少要点福利才肯罢休,要不然他不睡,你也别想睡。
……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客厅洒在沙发上,外面热闹的声音吵醒了林灿,林灿摇了摇怀里酣睡的林妙妙。
“起来了林姨。”
“别闹,困,再睡会。”
她抱着林灿,大长腿搭在林灿身上继续睡。
上午九点,林妙妙终于睡醒了,起床洗漱,回到卧室:“林灿,把衣服给我收进来。”
“好。”林灿在门口屋檐下收下衣服回到卧室扔到床上,倒也没留下来看她换衣服,因为不可能让林灿看,所以不浪费时间,毕竟一味的占便宜对方也会烦,懂得进退才获得更多。
于是林灿煎了两个荷包蛋,打了豆浆,就在餐桌前等了一会儿,林妙妙收拾打扮好还是穿着昨天那套衣服出来了,在餐桌对面坐下吃早餐。
“林姨,昨晚辛苦你了?”
“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