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一丝长进,稍稍一想明白了,“你是说,有人故意说你不行?” “虽然我跟陛下、韩嫣他们胡扯过,但这种事他们不可能外传。哪怕东方朔脑子里全是酒,也不可能说我枉为男人。我常年不在长安,除了你们和陛下他们,还有谁——”卫长君知道了,刘陵。他忍不住犯嘀咕,“刘陵脑子进水了,还是故意恶心我。” 卫媼没听清,问他说什么。卫长君笑道:“我知道是谁干的。您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这还不是大事?”卫媼震惊,“今天能说你不行,明天指不定说什么。” 卫长君心说,他一个种地的,刘陵能干嘛。最多也就从他这儿引到刘彻身上。虽然刘彻行,但生不出儿子。还别说,连生两个女儿真是刘彻的问题。 殊不知,他的猜测已经被细作送到刘彻耳朵里。 翌日,卫长君刚到渡口就被等候多时的黄门请进宫。孟粮一个人划船把锅碗瓢盆送去对面。 这是头一次被刘彻请进宫,卫长君好奇地问黄门,“出什么事了?” 黄门一言难尽地说:“大公子见着陛下就知道了。” 卫长君:“透露一点。” 黄门吃了他不少好东西,之前人参果就有他一块,榴莲也得了一点,盖因卫子夫母女三人和王太后都吃不惯。刘彻怕吃多了上火,赏近身黄门一块。 黄门道:“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