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后面的唐益成,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走自己的路,心里已笑开了花,现程氏和邵氏合作的事情已正式对外公布了,他和邵总的助理也一起对接婚礼策划的部分,总之,老板的幸福和他的幸福息息相关,老板笑得越幸福,他的后半躺平得越幸福。 两个人到家已快要十二点,时间太晚了,程瑾澜就不去她妈那边看程俐淇了,只给她妈留了个言,说她已到家了。 邵成泽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晚上没吃饭就上了飞机,折腾了半夜,现应该饿了。 程瑾澜摇头,“不吃了,我中午吃太了,现胃撑的。” 邵成泽揽着她的腰将她抱怀里,“谢谢你。” “谢什么?” “陪我妈吃饭,陪我妈逛街,我妈说她养儿子养了三十年,也就我和你一起后,她才觉得我这个儿子没白养,给她找了个好儿媳妇儿,比我这个儿子还贴心。” 程瑾澜这次去吕微活的城市出差,她专门留出了一天的时间,去家里吃了顿饭,又陪老人家逛了半天的街。 邵成泽和吕微提几次,让她从老家搬来,他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那边,但吕微暂时不,她退休以后开了一个花店,她喜欢忙忙碌碌的活,周围也有一帮老姐妹,每天开开心心的,儿子有儿子的活,她也有她的。 “要你谢,我陪阿姨因为我喜欢阿姨,跟你有什么关系。” 程瑾澜的下巴搁他的肩膀上,外面的时候不觉得累,一回到家就半点儿劲儿也提不起来,她白润的胳膊缠上他的脖子,“你抱我去浴室,我不动。” 邵成泽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他将她打横抱起来,俯到她耳边,声音暗哑,“你要累,我帮你洗?” 程瑾澜闭着眼睛靠他怀里,手摸上他的脸,从的睫毛,摸到高挺鼻梁,再摸到薄薄的嘴唇,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唇角,懒洋洋回,“你的话。” 莹白的耳垂出的粉,像荷花白上缀着一点儿柔靡的红,邵成泽眼眸转黑,喉结翻滚,他何止。 温热的水喷洒下来,水能到的方,他的手也能到,程瑾澜靠大理石墙面上,要给自己一点儿支撑,但根本站不住,只能用力攀着他,才不至于让自己滑下去。 邵成泽咬住她的耳朵,哑声问,“有没有我?” 程瑾澜嗓子里抑不住的哭腔,眼角蕴出的泪和滑脸庞的水混一起,她深喘一口气,要缓解一下灼着心的痒,但并没有好受少。 她仰起头看他,一双水雾氤氲的杏眸迷离又潋滟,“你有我吗?” “特别,做梦。” 邵成泽俯身吃她的唇,又急又重,“你呢,有没有我?” 程瑾澜含糊回,“有一点儿。” “就一点儿?” “就一点儿。”她身上难受得厉害,又说不出来,手抓上他的头发,微微用力,“你不满意?” 邵成泽裹着她的唇,低声哑笑,“特别满意。” 除了嘤咛的呜咽,程瑾澜再说不出一句话。 第二天醒来,太阳已日上三竿,程俐淇趴床上,正叠玫瑰花,看到妈妈醒来,挪着身体爬到妈妈身边,“妈妈你醒啦?” 程瑾澜动了动酸疼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小俐淇有没有妈妈?” 程俐淇搂着妈妈的脖子撒娇,“特别,每天,做梦,妈妈有没有我?” 程瑾澜使劲亲了亲她肉乎乎的小脸蛋,“妈妈也特别乖宝,每天,做梦。” 邵成泽倚靠门口,看着床上的母女两人,嘴角含笑,眼眸温柔,只他一点儿就一点儿吧,他总不能吃女儿的醋。 下午,程山河带着费祖荟出去约会了,程俐淇院子里,看工人叔叔给葡萄树搭架子,还时不时给工人叔叔递个钳子,或者端杯水。 沈初七早早就到了,他没有按门铃,而站门口喊程俐淇的名字,程俐淇一听沈初七的声音,小跑着去开门,她迫不及待给沈初七看他们家新的葡萄树。 邵成泽听到声音,从屋子里出来,看着两个跑着的小朋友拉一起的手,眉头皱起,他不能看沈初七不顺眼,只能看沈初七后面的李沛丰不顺眼。 李沛丰就当看不到大舅哥眼里的不耐烦,他笑嘻嘻和邵成泽打招呼,说九点的时候会来接沈初七,他巴不得沈初七这儿待的时间一些,沈汐雯的工作室近一阵刚开业,她自己创办了一个服装品牌,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他约她约不出来,那今晚他就带着吃的喝的去家里送爱心餐,儿子不,他就算被轰出来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李沛丰走得潇洒,沈初七和程俐淇院子里玩得开心,唯有邵成泽眉头舒展不开,没几分钟就要从厨房里出来,站窗前看一眼。 程瑾澜看着他这幅操心的老父亲的样子,有些好笑,“你就好好去做你的饭吧,人两个小朋友玩得好着呢。” 邵成泽眉头皱得深,就因为玩得好,他才心烦。 程瑾澜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