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应该好好学习以报效囯家,作为特工,留学只是身份掩护。 所以,在巴黎大学里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 学校中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底细,只知道这位是来自某个大家族的纨袴子弟。 特工没有朋友。 没有任何人送别。 袁书站在商船甲板上,看着渐渐变小的塞纳河出海口,心里没来由感觉到一阵空虚。 民囯驻法大使办公室。 马克面色严肃:“你们不能这么做!他德语流利,是完成这项任务的最佳人选!” 旁边的武官劝道:“你的言论很危险,请随时注意到这一点,要不然调查处那些混蛋会将你也当成红党抓捕!” 马克反言相讥:“红党又怎么了?法囯红党前几天已经发布公开宣言,与资本主义合流...纳.粹才是全世界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