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至少喜欢人,我可以自己决定吧?” “小时候,我能放走我娘养鹦鹉,那现在为什么我不能把观鹤救出来呢?” 好家伙,俞小姐直呼好家伙,她做梦也没想到,她这小青梅竟起了救风尘心思。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想骂两句吧,又不符合自己形象,不骂吧,又觉得憋屈。 最后,俞小姐极尽克制委婉:“以喜欢他,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唱歌好听,会弹琴还笑?” 林小姐点头:“啊,这还不够吗?” 俞小姐深吸一口气:“林姨给找丰人,长得好看会唱歌会弹琴也不少吧?怎么不喜欢他们?是真不喜欢,还是因为那是娘给安排?” 说完,她伸出双手握住林小姐肩膀:“咏君,该说话,我想林姨也跟说过了,自己心里应该同样有数。一人好,喜欢,这是会从方方面面现出来,这世界上会撒谎人很很,但爱人一定会竭尽能把自己拥有给,就像娘那样。” “我娘好,但俞家产业她不会送给,我好,但属于我财产,我也不会转赠到手上。即便如,我娘给我买东西时,哪次没有想着?我在外面做生,看到有趣好玩,也总会想着给带一份,娘就更不用说,那为什么喜欢那相公,除了笑之外,说不出他为做了什么?” “言语和神态会骗人,但金银财宝不会,可别说因为他是清倌儿手头便没什么钱,我打听过了,他可是展颜台柱子,要是不赚钱,鸨父能容忍他不卖身?” “退一万步想,旁人卖身,惟独他不卖,即便是他清高,那鸨父为何也会默许?” 林小姐被说得脑子一团乱。 俞小姐又:“在那叫观鹤面前是什么做派,敢把娘态度拿到他身上用吗?” 不需要林小姐回答,两人彼心知肚明,她不敢,也不会。 她习惯于怪罪母亲,正如母亲待她也极尽严苛。明明是世上最亲密两人,彼不受控制靠近,却又止不住将方推开。 “仔细想想,喜欢观鹤,真了解他吗?到底是喜欢他这人,还是喜欢凭借他来反抗娘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