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多,说这寄名锁当真有用,她的命被留住了,以后让它接着保佑老臣。”
裴良靖在一旁安静听着,悄悄别过脸,眼睛起了水意,“阿耶。”
“这些你当然不知道。”裴公淡淡笑了,“是我们祖孙俩的秘密。”
李知竢沉默良久。
他与她的回忆却只有短短的一个春夏秋冬,期间掺了那样多的分别,记忆的碎片凌迟着他一般。
上一次相见,他尚怀抱着她,郑重许诺:四季轮回,以后他们会一起经历更多。
浅淡的光透过窗子,屋子里还烧着炭,可是他却觉得冷。
冷得像坠入无边冰凉的湖水中。
如果失去她,他的生活依旧会是平静无味的,但李知竢知道,那种平静之下,是地崩山摧的绝望。
榻上的人轻轻磕了两声,李知竢忙上前,看她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沈太医细细诊着脉,忽然眉头一挑。
他没有即刻开口,而是与卫郎中对视一眼,为卫郎中让路。
青柏端着新放的养血走进院子时,听沈太医激声道:“抑制住了!娘子的毒确实抑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