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看起来这个楼层被他拿走的东西没有复原。 岑言开始依照回忆寻找这一层电梯的位置,在路过一个拐角时,听见了打斗声响。 走过去一看,发现打在一起的那两个npc都很眼熟,一个是这一层的层主镰刀红裤子,另一个是看起来很熟悉的橘发黑西装。 岑言短暂地思考了一秒,最后通过师徒板面发现那个好像是他许久未见的师父四号。 两个npc凑在一块打的热火朝天你来我往。 久到札克都有些厌烦这种打斗了,他余光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侧过头看见了路灯下正在吃棒棒糖的青年。 在看清对方面容的那一刻札克下意识对跟他打了许久的那个男人说道:“等等。” “哈?” 中原中也本来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就够不爽了,更别提这个古怪男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说要追杀他,现在对方甚至还想中场暂停?! 中原中也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同样看见了路灯下的那个青年。 “你怎么会在这里?”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紧接着又看向彼此,再次异口同声地问道:“你也认识他?” 两人对视一会后,札克率先移开视线,扛着镰刀走近那个青年,“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上去了吗?” “掉下来了。”岑言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道。 札克:? 还能掉下来?这怎么掉下来的? 札克一头雾水地问道:“你被人从窗外扔下来了?” 不对啊,他记得这地方好像没窗户。 “被诅咒到了,所以掉下来了。”岑言努力舔着腮帮子里的棒棒糖,试图把糖舔成尖锐的暗器。 札克还是不明白,他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总之你有找到我拜托你找的那个人吗?” “什么人?”岑言含糊不清地问道。 “你不记得了?!”札克语气一瞬间不善了起来。 然而这根本吓不到岑言,即使他确实是忘记了。 岑言在发现棒棒糖很难舔成尖的时,转而想要走捷径咬成尖的,他一边嘎吱嘎吱地咬嘴巴里的糖,一边回忆了一会儿,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没跟我说那个人长什么样。” “我就是不知道才要你去找的!”札克更烦躁了,“你能不能别吃了。” 他一把夺过对方嘴里的糖,然而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木棍,对方已经吃完了。 岑言闻言有些纳闷,“你都不知道长什么样我怎么去找?” “因为你看起来头脑很好啊!所以我才会在这么多人里拜托你的!”札克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音。 哦,既然是看在他头脑很好那就没办法了。 岑言满意地颔首,“那好吧,你要找的那个人有什么特征?” “呃……”札克撑着镰刀思考了足足十几分钟,“不记得了,但是你头脑很好,你看见了肯定会知道的。” 在一边旁听的中原中也终于忍不住插入了话题,“喂喂,等一下……” 这已经不是头脑很好的范畴了吧! 这简直有点离谱在里面的! 没等中原中也点出两人对话中不对劲的地方,只听岑言忽然沉稳地开口。 “我明白了。” 中原中也:? 这明白什么了? 岑言已经明白了一切!这种情况肯定是狗血剧本里都会出现的失忆! 应对这种情况也很简单,按照一贯套路,对方在看见有关那个人的东西时就会有所感应! 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眼球,“你看看这个熟悉吗?” 札克看向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泡在瓶子中的眼球,脸上的表情有些嫌恶,“你……居然有这种爱好吗?” “不,我这是在帮助你回忆。”岑言摇了摇头,旋即自信地说道:“我已经到了B1,你要找的人肯定就在B6到B1之间!所以你现在看看你对什么东西熟悉——你对哪层的东西熟悉,就说明你要找的人在哪层!” 按照通常发展,副本boss要找的人肯定也是副本boss,总不可能对方要找的会是新手村的那些npc。 札克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 站在一旁的中原中也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青年不断从斗篷里掏出各种东西,包括但不限于什么针管、输液袋、铁锹、土块、墓碑、弯成直角的撬棍和十字镐,甚至还从斗篷里抽出了一张血迹斑斑的病床。 这也太离谱了吧!对方的异能难道在这个地方还能用吗?! 岑言见那个楼层boss一直摇头,他沉吟了片刻,拿出了那封无名情书,“这封信的内容或者字迹你熟悉吗?” 札克接过翻看了一阵,信封里的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英文,他烦躁地啧了一声,“我看不懂,这上面写着什么?” 岑言大为震撼,“你不识字吗?” 这个副本人设居然这么丰富又接地气?! “你念给我听。”札克毫不客气地把信塞进了对方手里。 岑言看着手中的情书,刚展开准备给对方念,又忽然想起师父一号不让他给别人念情书,按照师父一号近乎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这个游戏应该给师父一号连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