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边说,禅院富江走到周围的大松树旁,做势要环抱整棵树木,要一言不合s隔壁的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花御看不得花花草草受糟蹋,身为花之咒灵,山川草木都是祂的血肉同胞。 而咒灵的本能又使祂又对于人类的恶意非常敏感,眼前的禅院富江的确没有产生任何杀气,想来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它祓除。 而他们俩实力相差悬殊,禅院富江手里还拿着一把可以说是对咒灵特攻的超级咒具,花御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 于是权衡利弊之后,花御显现在了禅院富江面前。 他们一人一咒灵都在互相打量着对方。 禅院富江就算玩惯了再多的奇葩游戏,也对现实生活中的咒灵形象敬谢不敏。 花御的头就像某一种山林之间门的甲虫,祂眼眶处的位置有两棵树芽生长出来,肌肉间门的纹路非常狂野,仿佛让人多看一眼都会受到诅咒。 花御也在歪着头打量禅院富江。 虽然眼前的这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但是他为什么要把三个壳戴在脸上 花御陷入了迷惑。 人类不仅能污染整个星球,还会污染咒灵的心灵。 禅院富江举起手机,问道 “你听得懂我用这个语序讲话吗” 花御点点头,眼眶里面的树枝微微颤动发出新的声音。 我能够理解。 禅院富江颇为惊异地围着花御转圈圈,像一只想要牧羊的边牧 “你遇到过和你一样能和人类交流的咒灵吗你这样聪明让我好不习惯。” 禅院富江与齐木楠雄在烧烤时讨论过咒灵的话题,齐木楠雄被迫听咒灵的诅咒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一只能正常交流的。 没想到先给禅院富江撞上了。 被禅院富江注视着,花御突然开始瑟瑟发抖。 在祂的感知里,禅院富江的压迫感特别强大。 尽管禅院富江并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动作,可是在花御看来,禅院富江的气势像是一座巨大的高山一样倾覆下来,让祂躲无可躲。 草木的感觉有些时候比动物更敏锐,它们从远古世纪诞生以来经历了太多的危险,见证了太久远的时光。 花御与禅院富江挨得越近,相处得越久,祂就越来越感觉到从禅院富江身上蔓延出来的一种魔性的吸引力。 明明看不见禅院富江的容貌,只能听见他的声音、感受他的呼吸,花御却被赋予了人类多余的感情一般,对禅院富江产生了一种臣服欲。 花御好想、好想与禅院富江亲近 最好化作一棵小小的花苗,在他的手掌之中花开一夏。 只要多看禅院富江一眼,花御的情绪就会翻江倒海,不受控制地泛滥成灾。 如果花御的本体是一只蘑菇,那么祂的孢子早就在空气中爆炸了。 花御刚刚诞生不久的懵懂理智正在与禅院富江的魔性魅力作最后的挣扎,祂的声音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激动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能够影响我的思维 哪怕是一般的咒灵操使,再怎么利用咒灵,也只是使用咒灵的特殊术式和能量。 他们根本做不到如今禅院富江这样在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让咒灵从心底里产生恐惧与顺服的情绪。 影响思维与改造灵魂分明就是咒灵的特权 禅院富江却明明是个拥有呼吸的人类 禅院富江的智慧还没到听懂倒放的程度,也许叫来太宰治或者江户川乱步,以他们剧本组的卓然记忆力能够在一瞬间门完成这样恐怖的工作。 禅院富江只能倚靠人类的科技结晶与花御交流,而且现在的他还在艰难地调试手机。 因为刚刚花御太过激动,手机捕捉到的声音,出现了失真,禅院富江紧急下载了好几个a试图复原音频。 虽然花御没有表现出来想要抗争或者逃跑的样子,可是天与咒缚自带的敏锐五感对于咒灵产生的嘈杂声音非常排斥。 根本不是能够当作白噪音随随便便忽略过去之物 而且花御还在不断地发出更加尖锐的声音,禅院富江的手机在播放刚刚处理好的音频的时候,可没办法录音。 禅院富江沉下脸来,纯黑的眸子里的暴躁隔着三层装饰物都没法削弱,他突然伸出手按住花御的肩膀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先不要着急,先等我的手机翻译一下。” 禅院富江不知道的是 他仅仅是存在于此地,就对花御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没有相触碰还好,但是当禅院富江的手与花御接触的一瞬,一股极其强大的能量冲刷着花御所有感官。 花御的世界瞬间门扭曲到不可视物,只剩下一团团破碎的色块。 时间门的感官被拉扯到很长很长,花御仿佛重回到了第一棵蓝藻开始光合作用的时代。 花御过往所见的一切咒灵、人类、甚至于天地的光景 全都坍缩为了一颗小小的泪痣,最终点缀在禅院富江的眼角,凝固在他的某个狡黠的笑容之中。 让花御像沉没在某片梦境之海一样,纵